宴安抠了抠太阳穴,“叫什么来着,小、小旬栗?”
阮思娴:“…………”
“小板栗吧他。”
“而且人家叫做小栗旬。”
“……小板栗?”宴安噎了一下,咧着嘴笑,“你可真有意思,其实我吧也这么觉得,他可比人家装逼多了。”
……?
阮思娴看着宴安。
你什么意思?
谁装逼了?
但宴安没接到阮思娴的眼神,转头接了个助理的电话。
直到车停在楼下,阮思娴还在单方面生宴安全高中女生的气。
哪儿像了?
她回想了一遍又一遍傅明予的模样,根本就不像好吧。
集体眼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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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安走后,阮思娴站在电梯间,等着显示屏上的数字递减为负再慢慢上升,脑海里还萦绕着傅明予的模样。
“叮”得一声,电梯门开了。
阮思娴低头看着手机,前脚刚刚迈进去,后脚差点被拖进来。
真巧啊,想小板栗小板栗到。
阮思娴睇他一眼,直接站到了另一边。
好像上次也是这样,两人明明在同一个电梯里,却没什么交流。
阮思娴甚至都没开口打招呼,而傅明予也好不到哪儿去,在电梯门打开的那一刻无可避免地看了她一眼就移开了目光。
但阮思娴其实悄悄看了傅明予好几眼。
像吗?
不像吧,五官完全不一样。
但宴安说的好像是气质,不是五官?
阮思娴又悄悄看了几眼,好像还真有那么一丢丢。
一旦接受了某种设定……
不,打住。
他不配。
有的时候人总能在嘈杂的环境中敏锐的感知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何况此时是在密闭无外人的电梯里。
每隔几秒钟,傅明予就能感觉到旁边那人的目光悄悄咪咪地往自己脸上递。
他突然侧头,果不其然就对上了阮思娴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