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秦骑回援阏与!”
漳水河畔的上游,赵军营帐内,李牧一脸震惊的看着司马尚,他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
不仅是李牧。
其他赵国将军此刻也全都愣在原地,眼中满是不敢相信。
“怎么可能,秦骑大军怎会突然回援阏与!”
“就是,此前那秦骑还方才在漳水河畔与我军交战,难不成方才交战,那支秦骑便返回阏与?”
在一名名赵国将军的议论声中。
所有人都不理解,为何秦军的铁骑,会突然返回阏与。
没道理啊!
秦军主将怎么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猜到武安君已经命司马尚将军率领大军,从干枯的溪河中,穿过山脉。
这绝不可能!若非他们是赵人,若非他们亲眼看到武安君下令,他们都不一定能想到那河道,更别说秦人。还在那么短的时间内。
营帐内。
听着部将的议论声,李牧眉头紧皱。
这时候,李牧的脑海里,浮现那日他亲眼见到的那个,年纪轻轻的秦将。
想起那秦将对着自己拱手的模样,李牧知道,原来那时候的他,小瞧了那秦将。
事已如此。
以王翦的稳重,秦国大军应该不久后就会抵达这里。
想到这里。
“传我命令,全军退回井陉!”
李牧转头看向一众赵国将军,开口下令道。
错失机会固然可惜,但他依旧可以依托井陉关,阻挡秦国大军。
就是王翦亲自领兵,也绝不可能从他手中,攻下井陉关。
“诺!”
“诺!
!”
听到李牧的命令,司马尚、猗坊、惠普等一众赵将,纷纷拱手领命,随后转身离去。
。。。。。。。。
四月下旬。
炎热的天气下,明明是耕种之时,然而田地内耕种的百姓,却要面对无地可耕的情况。
土地干裂,无水养田,不知多少百姓,想到家中的老小,满是枯黄的手,一边不住的擦拭那急的掉泪的眼角,一边依旧不断在田里刨沙挖土。
阏与城内。
身穿布衣的白衍,在府邸之中,跪坐在书房内,看着竹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