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虞第一次从这个男人身上看到了幼稚两个字。
“你这上药怎么跟小孩子打针一样。”舒虞取笑道。
周寒野目色沉沉,看着自己包扎的右手,像是陷入了记忆中。
舒虞瞧着他看的地方,是右手腕上的伤疤,舒虞不由得想起那飞哥说的话。
你怎么不和他一起去死。
所以这疤上是挂着条人命吗?
“周寒野你到底是什么人?不仅仅是个修车工吧。”
今天发生的这一切终于解了舒虞的一个疑惑点,为啥这男人一点都不在乎钱。
这家伙,压根就不缺钱。
舒虞好奇地打量着他,不由得想着,难不成他是什么富贵公子体验人生百态,跑去当个修车工,偏偏又被她给瞧上了?
周寒野同样睥睨着她。
“坐回去。”
舒虞有点舍不得。
“这样坐不行吗?”
舒虞笑问。
周寒野干脆直接右手抱着她臀部,左手撑地,一个利落起身,将她抱丢回了沙发上。
舒虞都没反应过来,这男人就跟比蛇蝎一样,离她八丈远,好像先前就在这沙发上那亲得你死我活的不是他们俩一般。
“为什么不怕?”周寒野问她,他真的搞不懂这个女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经历绑架这种事,她现在还能笑得出来,是没脑子吗?
舒虞愣了下,笑容揶揄着。
“大概是经历过几次,习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