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不还很会说,现下怎得不说话了?”
“既然惹得父皇不高兴,那便就是儿臣的错,解释的什么倒成了自己的托词”
皇上拿起毛笔,在纸上写下大大的一个兵字,又把毛笔递给展语,交给展语一张纸,展语眨巴眨巴眼睛看着皇上
“写什么?”
“随你心意”
展语听了一笔一划的在纸上非常谨慎而又慎重的写下一个“安”字,皇上对着展语写下的一个“安”字看了又看,神情好似很是满意,皇上点了点头问道
“为何是安字”
“父皇写的是一个兵字,出兵则为安,安百姓,安家国,安社稷”
皇上听了展语的话后迟迟没有开口说话,展语见皇上不言,则蹭着麻木的腿往椅子边上挪动,忍着腿部的不适,从椅子边上一下子重重的摔下去,展语掉下椅子发出彭的一声,看着那字的皇上一惊,转头去看展语,展语已经双手抱拳直直的跪在了地上
“你这是作甚”
“儿臣知晓父皇唤儿臣来的缘由,儿臣确实是在查是云和负猛的消息,儿臣虽不被父皇、母后养在宫中,可儿臣被师父教养的很好,儿臣自幼便将父皇看作指路明灯,儿臣在净尘山时也曾多次偷偷溜下山去民间看百姓察疾苦。。。。。。”
展语的话还没说完,她的腿已经跪不住了,身形微微发颤,她咬着牙硬挺着跪在地上,皇上看着展语微微颤抖的身体,不忍心道
“你先平身再说”
说着就要上前拉展语起来,展语固执的跪在地上
“父皇,您让儿臣说完吧,儿臣知晓您让霍丞相暗中去查是云、负猛的消息,您既如此安排自也是察觉了什么,是云、负猛对我大玄虎视眈眈,无论是云还是负猛,单一国对我大玄出手,他国必定蠢蠢欲动,我大玄必腹背受敌,父皇,儿臣想请命入军执帅”
展语字字句句铿锵有力,每一句每一个字说的都分外坚定,表情是皇上从未见过的坚毅,皇上听了直接一掌拍在书桌上,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
“放肆!你是公主!公主!”
展语双头伏地,头重重的磕下去,伏在地上看上去小小一直,单薄瘦弱,可她并没有因为皇上震怒而放弃
“父皇,儿臣自幼便在民间游荡,自然坚信您不是是非不分的昏君,如今我大玄重文轻武,大玄朝中能上阵杀敌的将军本就寥寥无几,最年轻的少将军刘辞如今也溘然长逝,朝中挂帅者还能命谁?难道父皇当真要让年过七十余载的刘老将军重披战甲吗?儿臣知晓父皇对儿臣宠爱有加,今儿臣恃宠而骄,特请父皇让儿臣入军带兵”
展语说完砰砰砰的三个响头磕了下去,待展语在抬起头,额头上已经开始渗出血丝,皇上看着展语磕破的额头,想去关心的手伸出去又缩回来,皇上在往展语这方走进两步又转身回到自己的桌前,气愤,焦急,心疼,荒唐几种情绪扑面而来,使得皇上一时也不知能说些什么
皇上又嘭嘭嘭的拍了三下书桌,语气焦急又愤怒
“朕的大玄离了他一个刘辞还有千千万万个刘辞,论武没有刘辞还有霍昇,还有朕的千千万万的子民,无论如何也论不到你一个后院的公主上战场!”
展语看着盛怒的皇上,语气平和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