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爱花觉得自己最近倒霉透了。
用订书机订文件竟然订在了手上,喝杯咖啡碰倒在笔记本键盘上,参加个部门会议视线竟能被窗外树上的花吸引了视线,走路绊倒四五次,连厕所都走错了闹了个大红脸。
同部门的小姐妹低声问她:
"花花姐,你最近怎么了,是不是那个提前来了?
"
陈爱花机械人一样摇头,显得心不在焉。
"啊,难道不是因为来了,而是该来没来?
"
"去——
"
应酬式地打闹了几下,小姐妹建议:
"花花姐,我建议你去医院看看。
"
陈爱花无奈说:
"看了,医生说我这是季节病,春困秋乏。
"
"哦,也对,现在是春天,啊,花花姐,你该不会是思春,犯相思病了吧?
"
陈爱花本想拧对方一下,临了又放弃了,叹息:
"唉,相思病也要有个具体的对象才行吧?
"
真的没有具体对象么?
陈爱花脑海刹那闪过一个面孔,却又要装作满不在乎。
小姐妹想了想,扭头看看四周,忽神秘说:
"花花姐,你相信占卜么?
"
"占卜?小丫头,宣传封建迷信可是大忌。
"陈爱花低声呵斥。
"花花姐,看您说的,我哪里敢呢,你可千万别对洛警司她们说啊,不过我的确知道一个蛮灵的占卜师。
"
"男的女的?
"
"当然是女的,人家专测女孩子的事呢,要不,下了班我带花花姐您去占卜占卜?
"
陈爱花本想拒绝,可又想闲着也是闲着,就去看看那个所谓的女占卜师什么样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