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看屏幕,听筒里只传来他低沉的笑,她脸热,头埋在被里不出声了。
结果他也没出声,一两分钟后,陶绮言憋得喘不过气,抬起头偷看一眼屏幕,他还没挂,镜头对着他下巴到锁骨一段距离,她看见他喉结不停在动。
“谭郁川,你在干嘛呢?”
他像是被她突然出声吓了一跳,喉结重重一滚,开口叫她,“言言……”
声音沉重嘶哑,染着欲望,像是之前他们在……
陶绮言只感觉血都冲到头顶,脑袋嗡的一下,他他他他他——
听筒里断断续续传来喘息声,她感觉手机烫得快要拿不住,嘴也不会说话了,全身都染上粉色。
这男人怎么这样!
事实证明还有更过分的,谭郁川张口叫她:“言言……”
陶绮言吞了吞口水,不应,他就反复叫,带着喘的男声磨得她不行,只能开口:“干嘛……”
“叫叫我……怎么叫都行,乖宝,出出声……”
疯了,陶绮言把头扎进枕头里,差点呜咽出声。这流氓!
……
陶绮言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一看时间,上午九点。
她也不知道昨晚是什么时候睡的,只记得她眼睁睁看谭郁川做完那档子事之后羞得眼泪都要下来,他又抱着手机哄了好一会儿,她才迷迷糊糊睡着的。
手机闪动一下,电量彻底耗尽。陶绮言摸了把脸,想想还是脸热,这老男人怎么能这么恬不知耻。
把手机放床头充电,她下床给大白添粮。
狗狗埋头吃得挺香,陶绮言蹲下身观察它两分钟后,才起身去洗漱。
大白有时候会没有胃口,也吐过几次,她加上了陶婧夕推过来的大白的宠物医生的微信,问过情况。医生告诉她如果吐出来的是刚吃进去的食物就暂时不用来医院,只要它之后有胃口就行,若是吐出深色液体,就要立刻去医院。
陶绮言又问了很多,医生的意思是目前是最好的情况,只能多陪陪它。
多陪陪它。和陶婧夕说的一样。
陶绮言接回它的这一周没加过班,有工作也是能回家处理就回家,其余时间就是云姨来陪。
不吐的时候,陶绮言会给陶婧夕拍几段视频,说一下情况。两人这周的交流比过去加起来都多,都是关于大白的。
她问陶婧夕等她回来要不要把大白接回去,陶婧夕隔了很久才回:不用了。
陶绮言看到这条消息之后看了看那个精致宽大的笼子,也是,她把笼子寄过来的时候估计就没想过再把大白带回去。
于是她告诉陶婧夕:你可以来看它。
对面只回了一个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