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李易。”
“好,那肖哥呢?”
“文杰。”
“……”问了一圈只留下两个人,于罗憋笑,“小早,那你就和季席睡吧。”
沈瑾早摸了摸鼻尖,迟疑了一下,轻声说好。
-
温瑜晚洗完澡,长久地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宿主,您快吹头发吧。”团子十分无奈,“您都快坐半小时了,再不吹头发就自然干了。”
温瑜晚摇摇头:“不行。”
“为什么?”
“我懒得动。”喝醉后本性暴露,温瑜晚懒惰属性大爆发,眼睛都不愿睁开。
嫌麻烦。
“您总不能在这里睡吧?!”团子像是在哄小孩,“而且光着上身会着凉……您至少穿个衣服。”
温瑜晚轻轻晃动脑袋。
别管他了,他今晚就在这个椅子上大睡一觉。
咚咚咚——
团子惊喜:“宿主,宿主,有人在敲门,快穿件衣服开门。”
它的宿主包袱很重,只要有人在就一定会强迫自己做正常人。
温瑜晚极度痛苦地拧眉,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缓慢地从椅子上起来,捡起仍在椅背上的卫衣闻了闻,呛人的酒味肆意地飘来。
更痛苦了。
可是总不能裸着身子见人。
换上卫衣,他冷着脸开门,看见到外面的人后不由错愕。
怎么会是沈瑾早?
“晚哥。”少年笑了笑,垂下眼睫,右手捏着耳垂,“今晚可以和你睡吗?”
“季席呢?”
“和他有点尴尬,我怕他会多虑。”
温瑜晚侧身,留出人能进来的位置:“进来吧。”
虽然有点莫名其妙,但也在合理范围之中。
他关上门,盯着中央唯一的大床,头开始发疼:“我房间只有一张床,今晚得挤一下。”
沈瑾早转过身:“没事的,晚哥,你已经洗完澡了吗?头发怎么不吹?”
为什么所有人都要关心他的头发?
温瑜晚冷漠摇头。
“那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