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加深的吻,让呼吸越加滚烫,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勾动着人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欲望。
唇齿缠绵了许久,他颤颤巍巍地与她的唇瓣分开,如画眉目间带了丝丝迷乱,直勾勾地看着她。
她发丝微乱,眸中水光潋滟,带着平日里没有的妩媚。
“师姐……”他轻唤了一声,瓷白的面容上浮起淡淡的粉,嗓音暗哑中略带一丝紧张,“你想不想……做点别的?”
“……”
她没有回答,只是环上他的脖子,继续之前那个吻,无声的邀请瞬间点燃了他心中的火热。
红衣一件件叠落到地面,灼热的指腹肆掠,将那把火烧得更加旺盛……
情到深处时,他在她耳边呢喃着:“零琅……”
不知出于何种心理,她凑到他的锁骨处,用力咬下去,他喉间溢出无法自抑的低吟,眼底暗色越深。
直到口中尝到了血腥味,她终于松口,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于他而言,这种行为无异是火上浇油,几瞬就将她逼得眼角都沁出了泪,嗓音带了几分破碎,“记住,我…还有个名字……叫…谢扶光。”
“好,铭刻于心。”
他也不问缘由,沉溺在她少有的情动中,任爱意疯狂放纵。
恍如一场旖旎的梦,清醒之前抵死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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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风雪呼啸,扶光醒来时,被圈在温暖的怀抱中,后背紧贴着坚实而宽厚胸膛。
她睡觉喜欢贴着墙那边,这人狗皮膏药一样贴着她,这么大张床,空了一半。
艰难地转过身,褚云羡熟睡的脸落入眼中,银丝如上好绸缎,散落在枕边。
白色中衣领口微开,锁骨处几道红痕清晰可见。
以发色可以判断,眼下并非梦境。
回忆梦中情节,她脸有些发烫,如此清晰细节,跟春梦有什么区别?
现实没做完的事情,倒是在梦里做完了,她一时有些无语。
而且,这人昨日问的那句话,梦里也问过……如今再想起来,惊觉此人别有深意。
一来是询问她是否能接受更进一步的接触,二来是试探她想起了多少往事。
……这心机狗一定没想到,她昨天没想起,睡一晚又想起来了。
或许是她眼神谴责太过,心机狗眼皮颤了颤,睁开了眼。
面容还带着几分困顿之意,往前挪了挪,亲昵地抵着她的额心,“大清早的,这是什么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