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一个大将军如此尊敬的人,除了燕皇沧邺,似乎也没人了吧。”云笙神色自若,瞥了一眼那燕国将军。
“呵呵,你倒是聪明,只是不知道这点小聪明能不能保住你的命。
云笙心里一惊,还未做出反应,沧邺已突然逼近她,“刚才你说,站累了,需要凳子?”
他的嘴角依旧带着戏谑,只是,眸中似乎更阴冷了一些,令云笙不由得心生警惕。
“不用了,我现在不累。”
“云小姐不必客气,累了就该坐,只是凳子不在这里而已。”
他是相信她说的话了?但被他阴冷的盯着,云笙有种危险的预感,
云笙还未做出任何反应,沧邺的脚突然一抬,往云笙脚受伤的地方踹去。
“唔!”
云笙闷哼出声,身体不稳向后倒去,却被沧邺一拉,随后将她抱起,嘴角依旧是那么戏谑,眸中满是玩味。
云笙疼得眉头都拧在了一处,眼眸半睁,睫毛不停地抖动,脚踝处仿佛断裂了一般。
沧邺见她为了不发出声音,狠狠咬着自己的嘴唇,隐隐可见一屡血丝,他轻笑了一声。
“你忍痛的样子真可爱,孤是不是该让人继续痛下去?”
云笙感觉到后脊冒着寒意,心生警惕,“你想干嘛?”
“自是看你累了,带你去有椅子的地方。”说着就抱着云笙出了门,他在屏风后时,就已经察觉了她腿的不对劲了。
“为什么要掩饰自己的脚伤?”
“难道你没听过一句话么?不要轻易将自己的痛苦展现给别人看,因为没有人会同情,反倒只会招来讽刺。”
“这似乎不会是一个榕国丞相之女会说的话。”沧邺阴冷的眼中中带着一些探寻。
“那是你没生活在那种生活环境而已。”云笙自嘲地笑了笑,不由得想到了二十一世纪的时候。
她生病时,父亲为了给她筹集医药费,那些人的嘴脸和目光她永远都记着。
燕皇见她这样,嘴角常挂着的那一抹戏谑有瞬间的僵硬,随即恢复如常,他或许经历的是她这辈子都想不到。
只是,身为一个受尽宠爱的丞相之女,究竟会受过怎样的苦,他很好奇,眸中毫不掩饰着自己对她的兴趣。
可他为什么觉得,她嘴角的那一抹自嘲这么扎眼?
沧邺将她带到一间房内,就有人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他的眸光微闪地看了她一眼,派人去请大夫,让下人看守着她就离开了,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离开了。
云笙见此,心里不由得有些七上八下的,难不成她这么快就露馅了?
没一会儿,有人来了,是个大夫。
“脚骨没问题,只是韧带拉伤了,修养几天就好了。”
云笙点了点头,没太上心,直到他拿出了一个小白瓷瓶的药瓶,云笙瞬间惊讶。
这小白瓷瓶不是只有慕黎才有的么?难道……
“你是药圣?”
听到云笙的对话,那大夫显然也是一愣,抬起头戒备地看着他。
“你看这个,是慕黎给我的。”
云笙见此,急忙将自己的随后带着的小瓷瓶给他看。
“那小子居然肯将药连这瓶子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