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笙正想去找祁墨,严管家就来了。
她命下人将郡安郡主放了,不准任何人将这件事告诉祁墨,并不是她有多圣母,只是这件事她还没弄清楚。
而瑾珩看到这样的云笙,眸中的迷茫似乎比恨意更浓。
似乎是被云笙用门拍怕了,听到她要来,祁珞站的地方离门很远。
云笙进来看到的就是祁珞戒备的神色。
心里不由得一乐,忍不住调侃道:“越王爷不必那么防备着云笙,毕竟您生得如此让人怜惜,云笙也不会狠心伤害你的。”
“……”
祁珞的嘴角微微抽搐,却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来。
“咳咳,好了,爱妃,你再这样说阿珞,他会无地自容的。”坐在案桌前的祁墨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
祁珞掩面泪奔,再次选择沉默,果然俗语说得好,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他突然意识到,从第一次见云笙起,就千不该万不该讽刺她。
“王爷为何又要将郡安郡主送回燕国?”
再次看到祁墨,云笙不由得想起了昨晚上,他们两人在走廊相拥而睡的画面,有些许的不自在,遂立刻用疑问来掩饰着她的不对劲。
“这便是本王找你来的目的。”祁墨却是不急,淡淡道,祁珞听见他们开始谈正事,也不由得参与了进来。
“皇嫂,是这样的。”
“郡安的父亲在将她送进王府时,知道皇兄并不愿意迎娶那郡安,而那郡安却死了心的要嫁给皇兄。”
“于是就暗中写了封信给燕皇沧邺逼迫皇兄娶人,今日,皇上就接到了沧邺的来信。”
听祁珞这样说,云笙还是不解,“既然这样,那就娶了不就好了,但这又和将郡安郡主遣送回国有什么关系?”
祁珞突然感觉到,在云笙说完这句话之后,房间的温度急速下降,而这股寒潮似乎是从皇兄身上传来的。
“因为皇兄用她平日里对你这个正妃不敬,还时常摆郡主的架子的理由给打发了,所以这郡安郡主也只能被遣送回燕国。”
“只是,皇兄原本想明日就将人送回国的,但却被皇上拖了一个月,一个月之中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郡安郡主见到她会有那样激烈的反应,原来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祁墨啊。
“不论如何,一个月后,这人必须送走。”祁墨的声音很是狠劣,云笙却好奇。
“好歹郡安郡主也是个貌美如花的女人,王爷你怎么就不愿意娶她呢?”
云笙问出这个问题后,房间的温度更是冷到了极致,祁珞这才确认造成温度下降的原因确实是皇兄。
“本王不想娶的女人,谁都强迫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