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上的伤又加深了!
祁墨走后,若水进看到她这幅样子,一阵难过,急忙去请大夫。
云笙试着动了动手,却发觉已经痛得麻木了。
“小姐,奴婢,呜……小姐……”
突然若水从门外哭着跑了进来,云笙蹙眉,“若水,别哭,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不是,小姐,是他们不让晚上请大夫。”若水很是难过,一边哭,一边回答。
若小姐不嫁到王府,就不会出这些事了,也就不会伤成这个样子还请不到大夫了。
在丞相府,虽然云笙不受宠,但这方面是不会亏待她们的,顶多就是受些气而已。
他这是要故意为难她啊,云笙沉吟了一会儿。
“不用担心,你去打盆温水和把药拿来,顺便找几条丝巾。”若水有些呆愣,却没问什么,去拿东西。
书房内,祁墨附窗而立,想起刚才云笙那坚决的眼神,眸中神色怪异。
“王爷,王妃的丫环要外出,说是去找大夫。”听到下人这句回复时,他脸上隐隐含着一丝怒意。
又不安分了,她时刻都在寻找机会见慕漓么?“吩咐下去,今夜任何人都不得外出。”
他要让她屈服于自己,若是她还想要自己的手,那就来求他。
命人随时注意着她院里的情况,随后暗卫传来的消息让他有片刻的怔愣,随后径直出了房门。
他倒要看看她要做什么。
若水打来水后,云笙才起身,坐在装满了温水的小盆前面,试着解开那包扎的纱布。
不一会儿,如她所料,沾住了,撕不开,若水在一旁捂嘴轻泣,她只恨自己帮不到小姐的忙。
云笙却没有任何的神色,但是学医这个念头在她心里生根发芽。
祁墨来到她院中,从微敞开的门正好看到云笙在的位置,深邃的眼眸里变换不停。
那样坚韧的她,他是从没看过的,心里划过一丝莫名的情绪。
“若水,别哭,只是一点皮肉伤。”云笙安慰着她,试着撕了下,云笙苦笑,径直将手放入温水中。
疼痛令她的手一抖,但是她任就没有将手拿出,另一只手开始解绷带,由于温水的作用,纱布倒不是那般难解了。
盆中的水立刻变得触目惊心的红,看得若水一阵担忧,一阵晕眩。
在水的化解下,云笙顺利解下大多数绷带。
少数黏在了肉上,用水化不开,云笙狠心一斯,终于揭开了,而她却疼得冷汗直冒。
“小姐,还好吗?”
“嗯,帮我把药和丝巾拿来。”
云笙看了自己手上那惨烈的伤口,并未在意,但又引得若水一阵泪水。
接下来就很顺利了,她按照大夫给她治伤的顺序将药粉撒上,再用丝巾给自己包扎上。
抬起手来,系着丝巾的手很是漂亮,叹了口气,“以后这手是看不成了,系上这紫色丝巾,倒是还不错。”
“小姐,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正在伤心的若水听到云笙这一句话,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心里也好受了些。
看到若水笑了出来,云笙也就放心了不少,“这间房我不想再住了,重新给我收拾一间吧。”
门外听到这句话的人眉眼微挑,她这是在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