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了解他的情况关心了几句后同意了他的申请。
于是这一天白知延难得的睡了一个好觉,再睁眼时已经到了中午,在睡觉期间他把手机静音了,他起床后揉揉眼睛看了一下手机消息。
柳智敏的1个未接来电和3条未读消息,徐时元的15个未接来电和20条未读消息。
白知延点开手机看了一下柳智敏的消息是几条关心他的话,他回拨过去一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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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滴了一会儿接起了电话,“喂——知延哥你还不舒服吗?今天怎么没来学校?”
而对面的柳智敏在刚接到白知延的电话叫出他的名字时,徐时元瞬间抬头看向她。
听到少女甜美轻柔的关心白知延浅浅一笑,“我没事智敏,只是昨天发烧之后有些头疼,现在已经好多了。”
“真的吗,那你明天可以来学校吗?”
“当然可以。”
“那太好了知延哥,我们明天见。”
“明天见。”
挂断电话后白知延下楼从冰箱里拿了些食材,煮了一碗十分清淡的拉面又加了一个鸡蛋,简单吃过午饭后身体恢复了不少力气,吃了药后去卫生间洗了个澡后换上了衣服准备出门。
五分钟,十分钟,半小时,一小时。就在白知延与柳智敏挂断电话后徐时元死死盯着自己的手机看,他以为白知延接下来会给自己打电话或者回复自己的消息,但是没有,整整过去了两个小时他的手机仍然没有收到任何消息,他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的手机坏了。
他最后忍不住在下课时又给白知延打过去一个电话,可是对面依旧没有接,徐时元看着只有忙音的手机目眦欲裂,如果是没看到消息没听到电话为什么会单独给柳智敏打电话,他找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来欺骗自己,于是他开始想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
他想破脑袋也不明白为什么,难道就因为昨天在医务室里自己突然碰了他的脸吗?可是柳智敏挽着他胳膊叽叽喳喳的时候也没见他不耐烦啊,还是说他只是不喜欢自己的触碰?
白知延出门后手机仍然调至静音状态,他现在在去往圣安教堂的路上,他的手帕那天在忏悔室门前擦血的时候被车京灿夺过去了,上面的刺绣是他妈妈绣上去的,他的好多专属物品都被妈妈印上了标记,那也是妈妈对他专属的爱。
但是那天脑子里混乱不堪忘记抢回来,他知道车京灿肯定会把他的东西当做是垃圾随手丢掉,昨天又发生了一堆事又导致他没能去教堂,所以他打算今天去教堂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找到。
今天教堂几乎没有人在,白知延一路畅通奔向忏悔室,只是刚接近那里就被两个不知名的黑衣人拦住了。
“学生,请在这里止步吧。”
两个黑衣人训练有素的伸出手臂拦住白知延的去路,白知延看对方的模样瞬间想起了家里大门口的那两个保镖,估计这两个人也是。
“我丢了东西需要找一下,我会很快就出来的。”他的手帕少找一天就少一天风险,昨天已经耽误一天了。
“不可以,今天这里禁止通行。”黑衣人言辞冷酷毫不退让。
“我丢的东西对我来说很重要,麻烦您让一下吧。”白知延本也不是死缠烂打的人,但那是去世的母亲留给他的东西,他不想轻易放弃。
“都说了不行,你再胡搅蛮缠就别怪我们动手。”黑衣人不想与他多言,想直接吓跑他。
“怎么?难道你们还要打我不成?”白知延此时也上来了火气,这群人一直拦着他也不说为什么不能进去,“这里是教堂,又不是谁的私人产业,请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明白后我会主动离开的。”
“这……”
白知延的问话让面前这两人犯了难,他俩只是听主人吩咐办事,不知道主人的命令该不该告诉外人。
“让他进来吧。”
这时一道柔和清爽的女声从里面传出,两个黑衣人先是一愣,随后不情不愿的让开了身体。
白知延听到声音后反而有了退却的心,呼吸一瞬后他迈步走了进去。
进去后他见到了声音的主人,一个穿着黑色长裙的女人正站在忏悔室门前,像只高贵典雅的黑天鹅,她清瘦的身材几乎与暗色的门板融为一体,只是远远望去,他都能感受到女人那遗世而独立的清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