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安抚瑞王,也为了将这事压下去,知府打算举办一场盛大庆典热闹热闹……”
“粉饰太平嘛。”
“还是你懂得多。”柴茹茹适时拍了个小马屁,又道:“恰好七行演武的日子也快到了,上午爹爹便和其他几家商行的掌舵人商议了下,趁着这次庆典一起办了。”
“怎么说?”
“除却常规的灯会、夜宴以及各种表演,还新增了个文武大比,这番便以武比的名次来确定七行演武的结果。”
文武大比、七行演武……
宁言细细咀嚼着这几个字。
由于这个世界的个人武力极为夸张,特别对炼形关的高手而言,法相一祭动辄血流千里,要是天天武斗大家还有什么心思做生意?
七行演武便是一个给江南东道的七家巨头解决商业摩擦,并重新划分地盘的机会,三年一届,只能由三十岁以下的嫡系子弟参加。
一来嫡系子弟往往代表了一个家族的底蕴,二来嘛,不伤和气。
各家生意盘根错节,要真拼个你死我活那也不现实。
值得一提的是,上一届夺得魁首的便是年仅十四岁的柴茹茹,让柴家在这三年里占尽先机。
宁言反应了过来:“二郎来商行是打算参加文比?”
“是呢,爹爹说他要是能争取行内各家掌柜的支持,便准他参加,所以他一大早就来商行找熟人说情哩。”
“他转性了?平时不是最讨厌读书的么。”
“据说文比魁首能获得瑞王的接见,还会有神秘赏赐,这可是人前显圣的好机会。”柴茹茹只觉得好笑:“不过他注定去不了,我心中早已有了人选。”
“哦?”
“当然是你啦”柴茹茹吐了吐舌头:“我们一起去,一文一武,正好!”
“我?我有资格么?”宁言指着自己莫名其妙道。
虽然他在柴家的地位比较特殊,但说到底还是个外人。
再者说,他一无功名二无才气,上去能干嘛?
“我说你有,你就有。”柴茹茹肯定道。
她清楚宁言来自己家做账房先生承受了多大的压力,这正好是个让他扬名的机会。
至于文比需要用到的诗词文章,她自会准备。
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宁言想到一大早跑前跑后的柴经义:“那二郎怎么办?”
“什么时候比吃喝嫖赌再让他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