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罗慧娴回来的前半个小时,就刚刚从一个佣人的柜子里,搜到了这一柄玉如意,那佣人咬定了就是罗慧娴指使的,想要用这一柄玉如意来当做陈谢两家联姻的贺礼。
所以,当罗慧娴跟陈嵩涛提起来陈谢两家的婚期的时候,陈嵩涛怒气滔天,将手中茶盏摔的粉碎,叫罗慧娴去罚跪赔罪三天。
“不是我。”
罗慧娴说。
“人赃并获,现在还有什么狡辩的?”陈二夫人趁机说。
她早就看罗慧娴不顺眼了。
若不是罗慧娴养出来的陈东铎,怎么会无缘无故抢了她和自己的儿子陈北华的地位。
陈嵩涛直接叫人把罗慧娴带走了。
等到陈东铎回到陈家大宅,已经是罗慧娴被关进祠堂中一个小时了。
他先找了陈松了解了一下情况。
“你说父亲现在还在书房?”
“是的,五少,”陈松道,“刚才二夫人去了,还被赶了出来。”
陈东铎心里已经隐隐有了想法。
“那个佣人现在在哪里?”
“在地下室。”陈管家补充了一句,“但是是老爷子派了专人看着。”
这也就是说,他也接触不到。
陈东铎沉吟片刻,“先带我去祠堂。”
即便是这样的夏夜,祠堂之中彻夜通明,长明灯周围有数十根香烛,一进来,就能感觉到比炎热夏季的滚烫暑气更浓的烘燃热气。
罗慧娴脊背笔挺的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放在胸口,额上有汗。
她盯着放置在台上的牌位,眼神中是比这香烛的火光更烈的强烈恨意。
一道身影在她的身侧跪了下来。
罗慧娴没有回头,只是说道:“你去见过你父亲了?”
“没有。”
“你不该来。”
陈东铎没有回答。
这个道理他懂。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他现在是和罗慧娴绑在一起的。
若是他的母亲在祠堂罚跪受过,他还能在自己的房间里高枕无忧睡到天亮,这才会真正叫陈嵩涛忌惮了他。
“玉如意不是你偷的,这件事情父亲早晚会查到。”
“他已经先入为主认为是我了。”
甚至,都没有听她一句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