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侯爷抿着嘴唇,最终在内心的一番挣扎之下:“是,臣领命,还望王爷能够善待我儿。”
越使着轻功,去追南宫景。
在汗血宝马上的南宫景,一手抱紧着赵韶欢,一手拉着马绳,双脚夹着马背,额头上的汗水纷纷落下。
他朝着十里亭外而去,心中还是有点后悔。
为什么他这么晚得知,赵韶欢今儿是要去解决永安侯府的事,若是他提前知道,那这事就不会弄成这般样子来。
而在暗处观察着南宫景的欧阳宸,则是淡定地喝着茶。
跟着欧阳宸很久的小厮,不得不佩服起欧阳宸:“还是公子高明,在得知王妃要动手之前,便提前通知了王爷。”
欧阳宸微微叹气,跟着摇头:“说你道行不够,你还总是回嘴,这事最大的受益者,不是永安侯爷,也不是赵韶欢,而是南宫景啊。”
小厮一脸疑惑,并未听明白:“啊?”
“南宫景和太子在朝堂上进行辩论,可是就当太子要站稳立场时,南宫景却慌张地和陛下说,家中有事便要离开,这事让陛下气得不行,可却让太子很是得意。”
欧阳宸徐徐道来:“太子现在都以为,南宫景真如表面那样,无心皇位,正在清风得意,而这也顺了南宫景的心。”
南宫景无心皇位,他是知道的。
只是,南宫景真的在这个过程中,算计了赵韶欢吗?
这件事情,他是没有办法确认的。
因为南宫景的心思,开始连他都不清楚了。
南宫景也在这时,赶到了十里亭外,将赵韶欢带到了一位老者的跟前,“先生,这是本王经常说起的女子。”
老者瞄了一眼赵韶欢。
赵韶欢拥有这绝美的面容,安静地躺在了南宫景的怀中,可这脖子上却有一个不起眼的小红点,脖子也开始变黑。
老者示意南宫景,将赵韶欢放在桌上:“王爷,她这是中毒了,不过王爷不用担心,有老者在,绝对没有意外。”
南宫景紧张地颔首。
他现在恨不得,赵韶欢能像从前那样活泼乱跳,也不要像现在这般面无表情地躺在这案前。
越得知消息后,便赶到南宫景的身后,将此事说了出来。
“王爷,太子那边,得知您假意说家中有事,便离去,这会很是生气,说是要找您在单独对决一次。”
南宫景摆了摆手,“莫要说话,先生在医治欢儿。”
南宫景这幅模样,要是被外面的人看见了,定会觉得很是震惊,可跟在南宫景身边的越,太清楚不过,王爷就是这样的人。
王爷无心皇位,而太子殿下却一心觉得,王爷是最大的对手,处处针对南宫景。
也不知道,今日之事,太子殿下又会记恨着王爷几分。
哎。
在长长的叹息之中,老者也将这针全部取了下来,随之放在了布上面,喊来了南宫景:“王爷,这毒很是霸道,需要在此地疗养几日,才能动身。”
本来是干干净净的布,却在这会,开始染上了紫色。
南宫景双手抱拳,朝着老者鞠躬:“多谢老者相救。”
老者摇头,“你我之间,不必言谢。”
南宫景大步流星,来到了赵韶欢的跟前,将赵韶欢抱入怀内,“这段时间,便由老者多多照顾。”
老者呵呵一笑,眼中却多了艳羡之情:“你们之间的关系还真好,若是芙蓉姑娘也在,那就好了。”
南宫景也是有感而发:“先生定会找到芙蓉姑娘。”顿了顿:“先生来日若是需要本王帮忙,随时开口,王府的精兵,任由先生调遣,以报今日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