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生见她看明白了,缩回两指背到身后蹭了蹭。
“你怎么看出来的?”
江生不觉得这是什么光荣的事,声音很低,“干这行的,手指跟一般人的不一样。”
而且,根据江生的判断,这人绝对是个老炮级别的惯偷。
就林鹿一身行头,太容易遭人惦记,江生让她把手镯和项链摘了,放在包里,江生将包背在身前。
林鹿看他的样子,就像背着育儿袋,怪有意思的。
“这样背,财务安全。”
林鹿不置可否。
俩人进了电梯,林鹿说:“知道这什么好吃吗?”
江生抓了抓头,他也没来过,“不都说这的过桥米线正宗吗。”
“那就吃过桥米线。”
江生:“……”
到了街面才知道,过桥米线不止一家,家家都挂着正宗滇南过桥米线的招牌,搞得江生也不知道选哪家了。
林鹿随手一指,“别挑了,就这家。”
因为她开始冒汗了。
江生见过吃辣的女生,但像林鹿这么能吃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你少放点。”江生看着都辣。
林鹿脸上的汗顺着脸颊淌,边吃边用纸巾擦汗。
江生说:“少放辣,就不能流这么多汗了。”
“辣的好吃。”林鹿嗦螺着舌头,小脸吃的红扑扑的。
等俩人吃完,林鹿喝了一大口雪碧,“啊……真爽!”
江生起身,要去结账,林鹿拉住他,“不用,我来。”
“林鹿,”江生按下她肩膀,“好歹我是个男人,我出来吃你的花你的,算什么事。”
林鹿反驳,“那我吃你的住你的又算什么事?”
江生说不出理由,他看得出林鹿条件很好,而人与人之间,早已被现实的社会划分出贫富界限。
他不想因为钱,被林鹿看低,所以一直守着作为男人最后的尊严。
“男人花钱,应该的。”说完,江生走到收银台去结账。
林鹿把江生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她没上去争抢,给他足够的尊重。
走出饭店,俩人往回走,林鹿喜欢晚上喝点,边走边找超市。
她眼睛扫着路边,江生注意到,问她:“找什么?”
林鹿说:“超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