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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嫚儿起来出了房间,只看见嬴政和小朱在客厅,“父皇,小朱叔,怎么就你们二人,彻叔李叔他们昨天回来晚了,还没起吗?”
小朱一边吃早点一边说道,“他们没有回来。”
嫚儿看了看时间,快九点了,准备打个电话给王漭,问问他们怎么回事,突然听见敲门声,小朱去开门。
一个身穿黑色中山装的男子站在门口,恭敬问道,“请问是嬴先生的家吗?”
小朱一时还没适应嬴先生这个称呼,点头,“是的。”
男子低着头双手递给小朱一个信封,“这是钱先生让交给嬴先生的。”
“多谢。”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很高兴为您服务。”男子说完就离开,钱老说了,不能让对方感觉到冒犯和不舒服。
小朱一边走一边拆开,“这老钱办事效率挺快的嘛。”
小朱一边拿着身份证观看,他们的姓氏没有变,字倒是变成同音字了。
他想到之前看见手机里的小天幕,那个某音里的视频经常能看见那些人说他们的视频,那些人好像对他和政哥他们这些皇帝很推崇。
一个两个同名就算了,如果他们四个全部同名,那也容易引人注意。
身份证的材质他不知道是什么做的,像饮料瓶盖的材质,又光滑得像象牙,这就是后世人的身份文牒了吗?。
看着短发的刘彻小小的头像印在上面,和他们用拍立得拍的相片一般无二。
小朱又翻找自己的身份文牒,看着自己精神的样貌,甚是满意。
他发现他们的住址都在一起,只是个别符号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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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低调的大众汽车停在派出所门口。
“衍少,事情就是我给你说的那样,这件事也只有你能帮我了。”
王漭也知道自己找的借口很烂,但是他真的没有别的更合理的办法了。
如果是失踪人口,那也肯定是有出生证明的。
如果是超生人口十里八乡的也该有人认识。
所以他只能说刘猪猪和李世民是他舅舅和姑姑家从小被拐卖的儿子了。
乡下人自己在家生的没有医院准生证很正常,两岁之前没上户口在农村也是常事。
他早上已经给他舅舅打过电话,通了气。
坐在驾驶位上的年轻男子,单手扶在方向盘上,骨节分明的食指有意无意的轻敲似在沉思。
其实这件事对于席君衍来说真的不是难事,就是他给的理由经不起推敲。
直觉告诉他王漭没说实话,起码那两人的身份绝对不简单,王漭有事瞒着他不愿意说清楚。
他说里面的两人是他舅舅和姑姑家被人贩子拐卖的两个儿子,才找回来没多久。
从小被人贩子关押做黑工所以一直没有身份证和出生证明,也没有那两个人的社会关系。
这借口简直是漏洞百出,没有身份证他们是怎么从四川到京城来的。
他刚才看了那两人,就那两人那气质,哪里像被人压迫的黑工了。
刚才他远远的看过两人,那两人坐在审讯室里脊背挺拔,完全无视盘问他们的工作人员,看见工作人员还能若无其事自顾自的交谈。
两人的仪态神态都给人庄严肃穆之感。
无论是说话的语气和举手投足的气质,都给人以不怒自威的强大气场,那把塑料椅子都被那两人坐出了龙椅的气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