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天我们现在就举行婚礼,我已经告诉奶奶了,让她挑选一个黄道吉日来。”慕南洲淡淡而清晰地说。
“等两天?”米诺一开始抓脑袋,“我以为你不会举行婚礼的……其实……婚纱烂掉了……不举行婚礼也没什么……”
她都不知道自己结结巴巴地说了一些什么。
慕南洲将眉头一皱,“婚纱的事你就别操心了,已经在定制了,最迟这两天就会好了。”
“……”米诺一又闷了,闷在了原地。
丁柔给她做的那件婚纱多好啊,可惜被撕烂了,感觉一下子就不好了。
因为在每个女人的心中,婚纱是一生一次的衣服,被人扯烂了就不完美了,哪怕是重新修补好,也是不完美的。
那么,那件婚纱就只有寂寞地留在衣橱里做留念了。
“我,我去换衣服……”米诺一刚迈腿,又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于是只得硬着头皮说:“我们家那个房子,你不会收回了吧?既然我们都要举行婚礼了……”
还是把这件事确定一下才好,不然……就不答应举行婚礼。
“你的人生除了交易就没有情感可言吗?”男人皱眉反问。
“不是的,昨晚……那视频,照片……”米诺一顿了一下,还是聪明地装着根本不知道那些视频和照片被他删除了一般,转了口风,“兰小姐肯定给你讲过了我录下她的那些脑残粉闹事的视频吧,你应该……你应该对我很生气的……”
她认为,既然他看过那视频,他肯定心里对她的厌恶就增加了一层。
而且她还如此有心机地拿这招去对付他的心上人,他应该更加憎恶她才是。
可是,慕南洲却牵起唇角,似乎也学她的样子,避重就轻,根本不去提视频的事,唇角带出一抹淡淡的笑来,“昨天晚上你不是已经老实交代了,你不是那啥吗?你跟姓丁柔也是姐妹情深的清白关系,你怎么忘了,嗯?”
“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呢?
这时的米诺一完全想起了她昨晚说的那些有毁自己清白和丁柔清白的混账话来,她才恢复正常的脸色又红了——尴尬得恨不得将昨晚那最耻辱的一刻从人生里程碑上抹掉。
她低头,抓头,看脚尖……最终厚着脸皮说:“昨晚那种情况下……我是屈打成招……”
“哈哈!”看着她这百般狡辩耍赖的样子,慕南洲忍不住笑了,“你怎么不说是栽赃陷害?”
“是啊,本来就是栽赃陷害!”她眼睛一翻,鼓起勇气不服气地说。
“栽赃你和丁柔那啥啊?”他笑扯扯地问。
“是啊。”她理所当然的扬起下巴回答。
他忍住笑,“不是我栽赃你和丁柔吧?”
“一样一样,反正你和兰馨儿姐妹都是一丘之貉,耍阴谋栽赃陷害……”顺溜顺口地说到这里,她突然怔住了,闭紧了嘴巴——
卧槽,怎么一下子就激动得口无遮拦呢?
这位慕大爷不会恼羞成怒吧?
米诺一小心翼翼地瞅了慕南洲一眼,见他并没有生气的迹象,这才暗暗松了口气,但却并没有再说下去了。
“我怎么陷害你了,嗯?我对你那么好,那么宠你爱你,从来都舍不得让你伤心,你这样说起好像我在家暴似的。”慕南洲瞅着她问。
啥?他说他爱她宠她?
她该怕是听到天方夜谭了吧?
还从来舍不得让我伤心?!
慕南洲,你这是睁起眼睛说瞎话吧?!
“你本来就家暴我啊,对我用强,还打我。”米诺一不服气地说。
“证据呢?”男人反问。
“那些照片和视频就是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