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江婉淑喃喃道:“这大概也是我感觉你这小院特别的原因吧。”
说罢,江婉淑怔怔地望着池塘,一声不吭,眼底尽是忧伤之色,一杯杯雪酿毫不停歇地入肚。
萧瑟无奈一叹,这江婉淑倒也是个痴人,显然还没有从悲伤中走出来,倘若是让她这样喝下去,还不知道会成为什么样子,想到这里,萧瑟看向了远处他打磨地极为圆润的铜锅。
“江婉淑,你不觉得光是喝酒少了点什么吗?”
“少了点什么,难道你想说的是少了佳人作伴?果真是纨绔至极!”江婉淑一脸不屑道。
萧瑟也十分无奈,不曾想他在江婉淑的眼中居然还是这种样子。
不过看在今日江婉淑的伤心之事皆是因他而起的,所以萧瑟此刻也并不打算过多计较。
“我说的并不是那个,我说咱们是不是应该吃点东西?”
听到萧瑟居然是这个意思,江婉淑一时间竟不知所措,不知道是因为太过于尴尬还是因为酒劲的缘故,江婉淑的脸此刻变得更红了。
“抱歉,是我误会了你的想法,”
“没事,我已经习惯了,在江州,不是人人都认为我是一个十足的纨绔子弟吗?”
“你难道不在意别人怎么说你吗?”
“嘴长在他人的身上,岂是我可以控制的,再者说,活在别人的嘴里实在是太累了。”
说着,萧瑟已然转身忙活了起来,
江婉淑看着萧瑟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的她竟然有些羡慕起萧瑟。
打小江婉淑被灌输的就是知书达理,她也是一直这样要求自己,但是似乎她从未问过自己,她是否喜欢这样的生活。
此刻看到萧瑟不在乎外界看法,肆意洒脱的样子,江婉淑竟有些神往。
只是一会儿的功夫,一口铜锅便被架在了小院的一处空地之上。
江婉淑一脸疑惑地看着的铜锅,“从我进到小院的时候,便看到你在打磨这一口铜锅,这到底是作何用的?”
“吃火锅用的,光是喝酒多无聊啊,我们可以一边吃火锅一边喝酒,如此,就十分惬意了。”
“火锅,何为火锅,就是眼前的这一口铜锅?”
萧瑟尴尬一笑,“现在还是一个简单的铜锅,但是之后就不是了。”
看着此刻的夜色,萧瑟一时间陷入到了两难的境地,铜锅虽已架起,但是此刻的食材却是没有着落。
萧瑟忽然想到了什么,看向江婉淑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不多时,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出现在前堂的庖厨内,只不过其中的一道人影似乎喝醉一般摇摇晃晃。
“萧瑟,这不是你府上的庖厨吗?我们为何要如此鬼祟?”
“这么晚了,叔父要是知道你喝醉了,定然会责罚我,我们还是不要让他们发现比较好。”
“萧瑟,你才醉了!”江婉淑大声叫嚷道。
萧瑟急忙捂住江婉淑的嘴巴,许是两人第一次肌肤相触,江婉淑一时间愣住。
两人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