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老板,我作你,你不高兴,我远离你,你有情绪,这年头的女人都这么难当的吗?蜀道难都没女人难啊!”
贺锦年:“你可以介于两者之间。”
江柒哦了声:“那我可以要求你介于男性和女性之间吗?”
贺锦年:。。。。。。。。。“你不如说让我去当人妖。”
“做不到对吧?你看你这么厉害都做不到,却要求我做到,不是不讲道理吗?”
“歪门邪理。”
“这怎么是歪门邪理呢?物种有阴有阳,但绝对没有平衡之说,打破平衡是需要付出代价的,你看我们俩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你忙你的,我忙我的,回家见见面,吃吃饭,聊聊天,平常夫妻不都这么过来的吗?”
“贺老板要知足啊!”
贺锦年觉得不对:“你在KTV我。”
江柒不承认:“你这么说我会伤心的,医生说了,孕妇心情愉快才会生出漂亮的宝宝,你总不希望你儿子是个丑逼吧?”
“再说了,比起那些异地分居,异国分居的夫妻我们是不是好太多了?”
“江柒。。。。。。。。。”男人被她的胡说八道给气着了,该分居上了?不是离婚就是分居,从她嘴里没说出一句好话。
贺锦年压着情绪的呼唤让江柒有些不耐烦:“干嘛啦?”
“干嘛”和“干嘛啦!”有不同之处,前者生硬,后者带着娇嗔。
偏偏,江柒占据两者之间,娇嗔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嫌弃。
还让贺锦年不好反驳。
六点半,徐蕴和贺褚来了,打断了贺锦年想跟江柒好好聊聊的心思,晚餐结束,一直到贺褚从贺锦年书房里出来,四个小时过去了。
临了,江柒上楼拿手机,路过贺锦年办公室时,微敞开的门里传出贺褚的声响:“毕竟是你亲生父亲。。。。。。。。”
砰————江柒听到这句话,一个失神,脚丫子踢在了沙发旁,疼的她原地捂着脚指头当青蛙。
“怎么了?”贺锦年听见声响,从书房冲出来,见到江柒时,浑身的杀气瞬间止住。
他以为是什么不要命的人上来偷听他跟贺褚的聊天了。
“脚踢了。”
“坐下,我看看,”贺锦年扶着她坐在沙发上,看见脚指甲踢出了血,心里揪了一下。
男人抬眸看了她一眼,心疼之意压不住:“一会儿不看着你,就冒冒失失的。”
“怎么会踢到?”贺锦年蹲在她跟前,拖着她的脚踝,询问中带着试探。
江柒看破不说破,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贺锦年不想告诉她,她自然不会傻到去蹙眉头:“不小心。”
“怎么了?”贺褚站在起居室的门口望着二人。
贺锦年道了句:“没什么,脚踢了一下。”
“有无大碍,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不用,爸爸!”
这夜,贺锦年跟贺褚的谈话因为江柒的意外戛然而止。
送走贺褚跟徐蕴,贺锦年洗完澡出来,发现江柒已经睡着了,用他的话来说,作息准时的跟家里的狗似的。
翌日清晨,江柒还在睡梦中,挣扎着从窒息中醒来。
睁眼,就看见贺锦年的大脸贴在眼前:“你干嘛?”
“早安吻。”
“有在别人睡觉的时候把人吻醒的吗?”江柒起床气爆棚。
贺锦年不以为意:“电视剧不都这么演的吗?”
“电视剧里的富婆还七八只小奶狗呢?我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