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边的动静将温言引了过来:
“你俩在说啥呢?”
上官正远像是找到了能做主的人,眼眶红红的:
“二婶,二叔他要揍我。
我明明啥都没做,他干嘛又要揍我呀?”
上官子鸣眼一瞪:
“你是不是还要这副模样?我真揍你了。”
这小子,都多大的人了,还在副娘们唧唧的模样,看着就想揍他!
“行了,你这是干啥?瞧把正远委屈的,他都还是个孩子呢。”
温言白了上官子鸣一眼,又温声对上官正远说道:
“正远啊,别怪你二叔,他这也是为你好。
有些事情,你还小不理解,想得也没那么宽,他这不是替你着急吗?”
上官正远眨眨眼睛,有些听不懂:
“二婶,我知道上次选花魁的事情我做错了。
我已经改了,以后也不去那种地方了。
你们相信我,我说到做到。”
温言叹了口气,哎,傻孩子,这哪是选花魁那么简单啊。
罢了,有些事情缘分注定,也不是他们能改变的,还是顺其自然吧。
“正远,你有没有看中的姑娘?”
上官正远一愣:
“二婶,这是什么意思?要给我做媒吗?”
温言想翻白眼:
“我的意思是,这次回去,你爹娘肯定会给你相看姑娘。
说不定,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当新郎官了?”
说起这个,上官正远的脸有些红,下意识的将目光看向孟飞燕的方向。
温言又说到:
“飞燕也老大不小的了,她家里人也应该在给她相看。
不知道有没有选好中意的?”
上官正远猛一回头,有些惊讶:
“飞燕要嫁人了吗?”
“还不知道呢,我只是这样猜测罢了。”
温言摇摇头,决定停止这个话题,要不然她也想揍人。
同样的话题,许安然和时老夫人也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