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的那姑娘是贺尚书家的千金,从小被掉包了,不知是不是真的?贺尚书?”
贺浩泽一听太子提到他名字,连忙点头:
“的确是这样的,前几年才寻回来。”
上官正远一直对贺浩泽有一种莫名的敌意,闻言讥笑道:
“前几年寻回来,怎么现在还没改姓?
哦,对了,刚才董小姐说了。她师父大空大师说一辈子只能改两个姓。
要是改成你们家的贺姓,那以后再想改就改不了了。”
上官子鸣装模作样的喝道:
“少胡说,你的意思是月初,不是,董小姐不是贺尚书的女儿?”
“我可没这么说,不过要真是他女儿,贺尚书也不会对她如此不关心吧?”
上官正远眨了眨眼睛,跟上官子鸣一唱一和。
贺浩泽听得满脸通红,干巴巴的说道:
“我跟夫人关系不睦,导致她见了我也不亲近。”
这下太子又说话了:
“你跟你夫人关系不睦?贺尚书别说笑了,本宫记得当初你求娶她的时候,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的。
谁不说你们是真爱,怎么可能会关系不睦?”
上官正远撇了一下嘴,不屑道:
“那都是做给别人看的罢了,要是真那么上心,又怎么可能一年时间不到,就娶了二夫人?”
贺尚书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心中不免有些恼怒:
你们这些人怎么专盯着人家后宅不放?难道就没其他的事情了吗?
昌平侯世子陈庭宇,也就是侯夫人汪氏的儿子,小心翼翼试探道:
“逍遥王和二太孙好像认识贺家二小姐?”
“谁是贺家二小姐?”
上官正远猛的一下没回过神来,反问道。
随后又恍然:“你说董月初啊?认识呀,当然认识。我家二堂叔跟她可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
“哦,这话怎么说的?”
不仅其他人都惊讶,就连太子和恭亲王也看了过来。
上官子鸣瞪了上官正远一眼,笑道:
“这不前些日子看上了一个铺子,想买下来,可人家死活不卖。
我又对那铺子情有独钟。
后来才知道那是尚书夫人的嫁妆,交给董小姐在打理。
于是便合伙开了个娱乐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