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年的燕春楼就是个魔道窝点,特么的整整一楼的魔女,还好都给带走了。
不然这老鸨如何能睡得着觉?
当然人家不得不说也还真有两把刷子,仅仅短短时间,又能凭借自己的努力做到当初那样繁荣,可见其经商能力绝对厉害!
“那看台上,吹笛子的那位。。。”
林山有意无意间问起了蓝裙女子,不过也没有特别避讳,眼神清澈坦诚。
老鸨却误会了,以为林山看上了此女。
“呵呵,这便是本楼的花魁,今年刚刚继承元春称号的头牌!怎么,公子有意思?”
这老鸨整套流程,完完全全用燕护法那一套,连燕春楼的名字都没有改,甚至‘元春’这个头牌的艺名,也原封不动继承了下来。
不得不说这胆子是真的大,如果燕护法某天真回到大宋,看到自己的名字还挂在青楼里,不知是何感想。
当然,燕护法如今听东海小弟说,一直在鲁国东北部的魔道楚国挣扎求生。
她本可以自由身,但是因为有一帮手下要养活,所以建立了一个新的门派,保证所有跟随自己的老人有一个立足之地。
所以回来多半是不可能的了,她还要有门人要保护,没有林山这么轻松。
林山没心思跟老鸨鬼扯,直接了当问她。
“这个头牌的来历,还有种种一切,都给我说一遍。”
“这。。。”
老鸨故作迟疑,眼神飘忽,看了看桌上的灵石,似乎另有想法。
轰!
林山没有惯着她,直接把金丹期的修为亮出来,锋锐的气机投射在她身上,一股股庞大的神识围绕在她身边,无孔不入。
那种冰冷的无形触感,仿佛要把她拉进无尽深渊,沉沦,下陷,直至死亡。
偏偏这里是青楼,人数还不少,但没有人能发现这里的异常,所有动静都停留在方寸之内。
老鸨如同一个即将窒息的人,用双手掐着自己的脖子,张着嘴感觉快要呼吸不过来时。
对面的少年终于收了气机,但是神识还在她身边光明正大地密布,那种肆意和霸道,是她生平所见。
这下如何还能不知,坐在对面竟然是位金丹真人!
只是,少。。。少年金丹?
该不会是易容术吧!障眼法?定颜丹?
她知道当着面乱猜无异于找死,自己再敢试探,绝对会触怒强者,到时候人家真的下个狠手,那就是自讨苦吃。
她老老实实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如实说了一遍。
大致就是。
看台上那个蓝裙女子,燕春楼头牌,算是自己来投奔燕春楼,心甘情愿,不带有任何坑蒙拐骗的成分。
因为容貌、气质、冰灵根、才艺、等因素,最终被评选为头牌,为自己揽客赚钱而已。
至于其身份,来历根本不重要,如今魔道管辖范围就没必要严查,散户黑户都可以干各行各业,相对自由的同时必然迎来黑暗滋生。
老鸨能够开生意这么多年,并且保住头牌的元阴,无非是身后多多少少也有点关系,关键是还没有找到合适的下家买卖。
“嗯。”
林山点点头,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反正一问三不知。
那既然她自己知道的也不多,那不如自己亲自去问本人。
“包头牌一晚,要多少灵石?”
老鸨赶紧推脱,脸上赔笑,自从知道这位是金丹期真人后,赶忙着上来摆手,别一个怠慢招待不周了,到时候那才是大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