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陆砚迟会说些学校的趣事。
比如体育课被征用了换成做数学卷。
有同学压力太大,在卷子上写哪位老师再抢课就秃头。
还画了个数学老师秃头的Q版图。
气得数学老师当众训斥了那同学好久。
陆清国听着哈哈笑,也是想到什么说,“对了,再两个月就高考了吧?”
陆砚迟喂饭的手顿了下,笑说,“嗯,爸你放心,我虽然985的头不一定,但尾巴绝对能踩上。”
陆清国笑着点头,儿子打小就聪明,虽不说班级第一,但前三还是很稳的。
只是两年前自已瘫痪,陆砚迟的成绩有一阵子下来了,但后来就又上去了。
所以陆砚迟说自已985很稳,陆清国绝对是相信的。
吃完饭,陆砚迟打算把陆清国抱回房,叩叩叩——
木门被轻敲了几下。
陆清国狐疑,“是张伯么?”
张伯是隔壁的邻居。
陆砚迟白天要‘上学’,就拜托张伯中午来给陆清国喂饭,同时也会烧上张伯的份。
张伯也算孤寡老人,就当免费吃顿午餐帮衬了。
但照理这会儿张伯不会来。
那又是谁呢?
陆砚迟去开门,看到了意外也不算太意外的身影——
刚刚的小哑巴。
“你来做什么。”
陆砚迟嗓音有些低冷。
小哑巴手里还是撑着伞,但原本肩膀上的书包不见了,手里抱着刚刚的资料袋,袋子看着很干净,像是换了一个新的。
“儿子,谁啊?”
陆清国好奇地转着脖子张望。
他身体动不了,因此只能看到陆砚迟的背影,以及一小截穿着校服的细胳膊。
这胳膊只到陆砚迟的腰,看高度像是个女生。
“儿子是有女同学来找你吗?”
“啊啊啊……”
小哑巴在陆砚迟张嘴前先发制人。
陆砚迟沉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