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盛枝因为自己的妈妈在场,她有恃无恐地拿出一个盒子,当着阮盛鹏的面,把盒子打开,拿出一张房产证。
阮盛鹏却是愤怒把盒子上的两个存折拿了出来,打开一看,只感觉一阵阵眩晕:“这是我妻子的存折,是她父母留给她的遗产,怎么在你这里?”
“还有这个存折是我的工资本,是我给她养家养孩子,为什么在你这里?”
这下阮盛枝哑口无言,她总不能说是我抢来的吗?是我搜刮来的吧?
阮盛鹏走过去,掐着阮盛枝把她整个人都提了起来:“你们几时把房子拿到手,几时把存折拿到手?说!”
后面这话震耳欲聋,阮盛鹏的后面传来威严的声音:“放下她,一家人像什么样?就不能坐下说话?”
阮盛鹏充耳不闻,依旧提着阮盛枝,阮盛枝被卡着喉咙,很快就觉得窒息,拼命地挣扎。
阮老爷子看阮盛鹏没有听自己的话,把妹妹放下,顿时给自己的警卫员使了一个眼色。
警卫员走过去,点了阮盛鹏手臂的穴位。
阮盛鹏手一松,人就把抢过去,他还要往前扑,被老爷子的警卫员躲开。
然后他整个人往前扑,直直摔在了地上,喷了一口血出来,晕了过去!
阮老爷子又气又怒:“伤都还没好,出院做什么?自己的身体不保护好,还想在军队待?快给我起来!”
结果阮盛鹏一动也不动,警卫员放下阮盛枝,蹲下大惊:“吐血晕过去了!”
就这样,阮盛鹏出院不到一个小时,就又被紧急送到医院。
主治医院看到伤更严重,有些生气:“你们不想要这个儿子,直接丢了,还把他送来医院做什么?”
阮老爷子张了张嘴,最后还是只叹息一声坐到椅子上,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婆子:“你们这是闹什么?我之前就说过,那房子给盛枝是不对!”
“那是老四自己的买的房子,人家有老婆孩子,当然是要给老婆孩子住,你们为什么要抢?”
阮母却是撇了撇嘴:“我为什么不能抢?一个乡巴佬,有房子给她住就不错,凭什么住那么大的房子?”
“我的女儿不知道出身比她高贵多少,凭什么我的女儿只能住大杂院?她却住着独门独院?”
“那你为什么不去抢其他几个儿媳妇的院子?”
阮母卡壳,她敢吗?那几个儿媳妇的娘家,可都是有人,自己敢抢,他们就敢打上门来!
“你和盛枝一样,无非是看人家没有娘家可以依靠,四儿又在外面出任务,那次我又说漏嘴,说他估计十年内很难回来。”
“那个时候你就打上了院子的主意吧?把她当作软柿子,随便你们母女捏是吧!”
“你们怎么就不想想,四儿回来多伤心?一个好好的家,儿子死了,房子被你们抢了,妻子被你们赶到单位去住!”
“怪不得四儿媳妇这十几年,我怎么叫都不肯来家里,好在你还做了一件好事。把他们的女儿带在身边养大,这是你为四儿做的唯一一件事而已。”
“等四儿醒来,你们按照他的意思,把院子还给他!”
“为什么要还?还了枝儿怎么跟女婿说?结婚前就说好,我们陪嫁院子,现在把院子拿回来,以后枝儿怎么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