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阳是个典型的工作狂,但又事事满分。
荒唐一夜又一天,邢总觉得这个月他是不会有发情期了,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谈之瑜似乎明白自己为什么对他感兴趣了。
邢阳的话不多,却将自己收拾干净,明明和他成结只不过是协议婚姻的任务罢了,可看着他红着眼抑着嗓子忍着想要喊出来的样子。
谈之瑜的心底总是有一种坏心思蔓延,想要再深些,再深些。
直到邢阳吸着气,对他一本正经的忍着哭腔道:“谈先生,请你……慢一些。”
谈之瑜这时会恶劣到很慢很慢,直到邢阳再也受不住的红眼。
那个在电视上不苟言笑的男人,人人都敬重的邢老板,会在他的面前变得柔软。
他仔细看过邢阳的这张脸。
谈之瑜曾幻想过自己将来要找的老婆,要比他平日里见到的演员还漂亮,要足够风情,要是他最喜欢的甜味。
可现实却不是这样。
尽管和邢老板是协议结婚。
可他有些心动。
为什么。
邢老板的长相一般,奔三的男人留着寸头,模样放在人群中毫不起眼,不过身材练的很好,木讷寡言,还是无趣的乌木,一点都不甜。
真的不甜吗?
谈之瑜嗜甜如命,两人几次共度成结,大汗淋漓,可他的心里似乎比吃了奶油蛋糕还要快乐。
第二日一早。
果不其然,他又摸着空荡荡的位置,心里也空荡荡的。
“不是请了三天假,今天还出门?”
邢阳穿着西装在盛粥,见他出来:“嗯,公司里有些事需要我处理。”
他放下手中的粥,只是皱着眉去摸谈之瑜的额头,随后放心的呼了口气:“还好不热了。”
“这几天剧组不开机,你多休息,我做了饭菜放在冰箱里,如果不够吃可以叫我再来给你做。”
“邢阳,你是我的保姆吗?”谈之瑜双手抱在前胸,一脸不舒服的看着他。
“做完拍拍屁股就走,觉得我不发烧了,就没关系了?邢老板还真是公事公办,把我当什么了?”
邢阳被他问的莫名一愣,好半天没理解他的话:“……什么?”
什么叫把他当什么了。
谈之瑜偏过头看向厨房里的粥碗,脸上有一种静态的震慑,长卷发散落在肩上,略带着着慵懒。
目光停在他的脸上徒然一凌:“用一碗粥就想打发我?”
怎么没做说好的草莓蛋糕??
说好的草莓味呢!?
他很不爽,觉得邢老板昨天分明是为了哄他易感期早点过去而说的谎话,从头至尾都没打算给他做草莓小蛋糕。
而且前天他分明听见他对秘书说三天不去公司,这才两天。
邢老板不愿意给他呆在一起,想早点走,想让他易感期早点结束离开,想随便用一碗白粥打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