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一加班就忘记吃饭的两人互相伤害了一波,对视一眼,齐齐心虚地移开视线。
这个话题不合适,聊着聊着,就不知道谁算谁的账了。
“贺老还好吗?”陆时序转移话题。
宋杳眨了眨眼,“腿打了石膏,看上去挺严重的,但他老人家心情很好。”
他老人家心情好到,腿上的石膏都显得像苦肉计。
“我在医院还见到了贺路昀来着。”宋杳坦然提起。
她和贺路昀在医院单独走了一段路,她得提防有跟踪狂偷拍她,把她和贺路昀的合照发给陆时序。
这种有嘴就能避免的误会,还是别发酵起来的好。
陆时序面不改色,伸长筷子给小姑娘夹了一块肉,“不奇怪,只有路昀在北城。”
贺明哲在国外修身养性,贺明哲的父母也在南方养身体。
只有贺路昀能每天去探望,一把年纪打架,把自己的腿打折了的老父亲。
“咦?”宋杳有些讶异陆时序的反应,“你进步了哎,竟然没乱吃飞醋。”
陆时序顿了顿,抬眸,漆黑的眼瞳氤氲着点点幽光,
“我很讲道理的,从来没试过乱吃醋,杳杳别污蔑我。”
“呵呵。”宋杳笑了两声,表示对陆时序这句话的鄙视。
他没试过乱吃醋?
那是谁,一听她说起贺路昀,就用一种又克制又委屈的眼神盯着她?
把她看得活像个花心大萝卜,只能送上抱抱或者亲亲哄人。
又是谁,注意到她多看了两眼别的男人,就醋意大发在床上折腾她?
宋杳一度怀疑,他是不是故意装的吃醋,以此为借口向她讨要好处!
怀疑地瞄了男人两眼,宋杳福至心灵,觉得自己好像触摸到了男人频繁吃醋的真相。
然而,触摸到真相,不代表她不会被带进坑里。
坐在办公椅上,被迫仰头,被吻得晕晕乎乎的宋杳差点没喘上气起。
留心到她呼吸不畅,陆时序松开她的嘴唇,无奈地低低笑了声,
“杳杳还没学会接吻的时候呼吸?”
“大家都是从同一条起跑线上学起的,你的进度怎么比我慢那么多?”男人哑声调侃。
宋杳脸颊晕红,眼尾更是绯色深深,“还不是你偷袭!”
她抬手就是一巴掌,拍在他硬邦邦的胸口处。
这人!简直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