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泽尔里斯一脸愤恨地拿着一长串的清单御杖离去。
白珩有些担忧地拉了拉景元的衣袖。
“景元啊,先不说他愿不愿意找这么多东西。咱掏走这么多,塔拉萨的渊主能放过咱吗?”
景元失笑看向白珩,张了张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镜流走了过来拍了拍白珩的肩膀示意她安心。
“现在不是他要不要放过咱们,而是我们要怎么处决他的问题了。”
白珩眨巴眨巴眼睛。
“处决?用词这么凶残啊。”
镜流勾唇一笑。
“他值得。”
景元无奈地摇头,这才掏出玉兆查看信息。
“呵,果然是他们啊。”
关闭玉兆,景元抬头看向众人。
“各位,狼崽子们来了。”
镜流身形微微一顿,转过身来。
“步离人。”
景元点了点头。
镜流脸上的笑意愈发灿烂。
甚至,她还转头对着应星挑了挑眉。
“你的剑,可能斩断步离人的钢筋铁骨?”
感觉自己受到了挑衅。
应星一脸阴沉。
“若是做不到,我可要怀疑你这剑首之位的水分了。”
镜流收起重剑,眼中跃动着兴奋的火光。
“拭目以待。”
说着,她率先走了出去。
景元就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很快,镜流又走了回来,一脸淡定。
“除了我们冻结的这片区域,外面已经完全被浓雾遮蔽了,无法辨别方向。”
景元点了点头。
他的目光似有若无地落在裴黎身上。
“恶魔潮啊。我还真没听说过这样的汛期,白珩,你听说过吗?”
白珩摇了摇头。
“有关塔拉萨的风土传记乃至博物志我都曾翻阅过,没有见过。欸不过,我自己的传记倒是可以写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