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一声:
“你所谓的开光,是不是就是陪睡?”
“那不叫陪睡,那叫双修开光。”
女孩语气倔强,愚昧得像块木头。
“你们只是他采阴补阳的工具而已,万事万物,皆有因果,提前得到的,以后都会加倍还,别看你现在年轻貌美溜光水滑的,等你到了三十六岁,看上去就和六十三岁没什么区别。”
说着我继续嘲讽道:
“也好,一步从壮年跨入老年,少走二十多年弯路,”
听我这么说,女孩沉默下来,但依旧是满脸不服。
陶渊对她们这种女信徒的长期洗脑,自然也不是我几句话就能劝回来的。
“刘老弟,你想问什么?”张震转头看着我。
我摇头道:
“我想知道的,她肯定给不了我答案,她只是一枚棋子而已,先控制起来,不能让她与外界联系,等事情解决了再说,她体内的厉鬼是刘建业的老婆,我留着有用。”
张震点点头,赶紧叫人进房并且安排了下去。
离开茶馆,上了车,我第一时间开口问道:
“茅山派执法堂那边什么情况?”
“说晚上八点左右就能到,我说派车去接他们,他们说不用。”
“他们有几个人?实力够不够?”
“据说是三个人,我也把事情的严重性和他们说了,但他们说门派内部的事情,他们会自己搞定,这执法堂的人挺屌,和他们说话,像是我欠他们钱似的,这些自以为是的高人,确实不好沟通,软硬不吃,还不屑搭理我。”
张震的无奈,让我知道这茅山派执法堂是一个不确定的因素。
万一他们晚上赶不到,我得另寻出路。
突然感觉约在棺材铺还是有点太唐突了。
但今晚之约也不可爽,万一陶渊把老虎整死了,那我也就只能和这个世界告别了。
“刘老弟,这都中午了,咱先找个地儿吃饭如何?”
我点点头:
“随便吃点就行,震哥,你手底下有家伙么?”
说着,我比了一个手势。
张震呵呵一笑:
“枪啊?这玩意我能弄到,怎么,你们这玄门斗法,还能用枪?”
我轻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