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比起猜你会怎么处置林瑜,我更想知道你刚刚去了哪儿?”齐颂呵呵笑着,转移话题。
霍燿廷微挑了下眉,肃硬的脸庞明显柔和了分。
长指轻点了点桌上昂贵的钢笔,重瞳轻盯着齐颂。
浮在脑海里的,却是某张呆萌的小脸。
今天去找她,就是不喜欢她躲他,怕他。
却不想到最后,小丫头给了他这么大一个惊喜。
想着,他微举起那只被她主动紧扣过的手,另一只手轻抚了抚其中一根手指,那上面,似还留着某个小丫头指上的软腻。
眯紧重瞳,霍燿廷轻吸了口气,竟又有种想去见她的强烈愿望。
齐颂见他一个劲儿的盯着自己的手指看,抽了抽嘴角。
心想,就算他的手长得修长好看,也不带这么自恋的吧?
不过……比起惦记着把他打发到南非去,他倒宁愿某老大自恋点!
“走吧,去皇图。”
突然,霍燿廷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拿起椅背上的黑色西装,往办公室门口走了去。
齐颂一愣,不满的黏了上去,跟只小哈巴狗儿似的,将脸往霍燿廷肩膀上蹭啊蹭的,委屈说,“三哥,你怎么能这么无视我呢,你还没告诉我你刚刚去哪儿了呢?”
“如果你想知道你什么时候能去南非,尽管问!”
“……”齐颂立马乖了。
大学城新街临江的一家茶酒吧。
叶夕和古栗坐在靠江边的位置上。
“栗子,你快别喝了……”叶夕束手无措的看着猛往嘴里灌酒的古栗。
她今天已经喝了很多了,再喝下去,会出事!
古栗醉眼朦胧,朝叶夕笑,“小夕,你让我喝,我心里难受,好难受……”
她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双手狠狠垂着心口,“燕易北,该死的燕易北,他为什么这么对我,混蛋,混蛋!!”
“对对对,他是混蛋,他是混蛋,你别伤害自己栗子。”叶夕忙抓住她不断锤下的手,顺着她说。
“小夕……”古栗整个醉靠在她身上,喃喃道,“你知道吗?我爱他,就算他这样,我还是爱他……这里好疼,真的好疼!”
叶夕心口一酸,抱住她,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我知道,我知道你难受……可是栗子,不要让自己难受太久,不值得,燕易北不值得你这么伤害自己。”
“呜呜……”古栗紧紧抱住叶夕,低低哭了起来,“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我那么爱他,可是他说他没有爱过我,一天都没有爱过我……”
“……”叶夕秀眉拧紧。
这个燕易北,简直太不是东西了!
就算他喜欢上了别的女人,也不能这么伤害全心全意爱了她这么多年的女人吧?
既然没有爱过,当初为什么要选择跟她在一起?!
正想着,就听见一阵手机铃音从古栗牛仔裤兜里传了出来。
古栗喝了太多酒,此刻已经趴在叶夕肩头说胡话。
一听到这手机铃声,她烦躁的皱了眉头,双手挥舞着,“好吵,关掉,快关掉……”
“……”叶夕抽了抽嘴角,一只手托着她,以免她瘫倒在地,一手从她紧身牛仔裤内掏出手机。
看了眼来电显示:万恶的大叔!
万恶的大叔?
叶夕眼尾颤了颤,盯了眼古栗,没接,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