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让那帮混账东西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气死我了!”
长官筱冢义男紧锁着眉头,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哪还有半点长官的风度。
他一拳砸在桌上,砚台都跳了跳,墨汁四溅,黑了一地。
“是!”
“是!”
“我立刻去办!”
作战参谋松下真冶喉结滚动,匆匆转身,像是背后有鬼在追。
汗水如大豆般从他脸颊滚落,刚才那一刻,他仿佛被冰冷的杀气包围。
赶紧开溜才是上策!
“你给我回来!”
突然一声怒喝,松下真冶的心差点跳出喉咙。
“长…长官,还有什么事要吩咐吗?”
筱冢义男显然心情不爽,他烦躁地一拍桌子,墨汁飞溅,这下子更热闹了。
“墨汁都溅出来了,还愣着干什么?”
筱冢义男的声音冷冽如冰,吓得松下真冶一个激灵。
他话音未落,手中的砚台已经脱手飞出,直奔松下真冶的面门。
松下真冶心头一紧,连忙往后一仰,可惜,那砚台像是长了眼睛,不偏不倚地砸在他的鼻梁上。
痛得他眼泪直流,那泪珠儿挂在眼角,摇摇欲坠,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他慌忙弯腰捡起砚台,像是被狼追的兔子,飞也似的逃出了房间。
随着筱冢义男的命令下达,整个晋省的小诡子情报系统如热锅上的蚂蚁,忙得团团转。
以青山战俘营为中心,他们开始了拉网式的侦查。
就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松下真冶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只留下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回荡。
而筱冢义男,依旧面无表情,那双锐利的眼睛,仿佛能洞察一切。
赵鹏一回到天柱山,便风风火火地把副排长周卫国、常乃超、朱子明等几个得力干将召集起来,说是要开个军事会议。
这会议,不谈别的,就谈他们那一排的三百六十多名士兵如何编排。
那三百一十多人是从青山战俘营带出来的,又加上黑云寨那五十来个土匪兵,这队伍可真是五花八门,啥人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