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川轻嗤,
“也许吧,你又真到哪里去了呢?”
秦澜觉得他有点恶人先告状的意思,两人话赶话说到这里,她不由得提起以前的事,
“季云川,我也没有非要你喜欢我,你不喜欢我了随时告诉我,我虽然难过也可以慢慢接受事实,不必用那种方法来羞辱我,你好好说个分手,我又不会缠着你不放,我也有好多人追的,不用在你这一棵树上吊死。”
季云川把烟放到嘴里咬了咬,又觉索然无味,
“谁说过要分手了?我怎么羞辱你了?”
秦澜提到那些事情,胸口像是压着一块石头,三年来她从来没有过一刻的轻松,她知道自己根本没有放下,再度提起来依然难受到窒息,
“你知道韩相宜是我最好的朋友,哪怕等我们分手,你再去追她我都不会这样恶心,可是你们为什么要在我生日那天,在我的生日会包间做那样的事?
我们好过一场,你看上我的朋友,我们好好分手不行吗,非要用那种方法打我脸?”
季云川听得眉毛拧起来,
“秦澜,你在讲什么鬼东西?我在包间和韩相宜做什么了?”
季云川的这一反应让秦澜更是气,渣就渣了,有什么不好承认的,她亲眼看到的还能给他泼脏水不成?
况且这件事情韩相宜都承认了,她生日的第二天,韩相宜就找上门来与她摊牌,她说,
“澜澜,我和季云川做了,他说喜欢与我在一起的感觉,那才是真正男女之间该有的激情,他与你之间擦不起火花,他都做不下去。
他说见我第一次,就关注我了。
你放手吧,抓着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应该很累吧?”
秦澜如五雷轰顶,她没想到介绍自己的朋友给季云川认识,而他却看上了她的闺蜜,还暗地里搞在了一起。
一个是她深爱的男人,一个是她最好的闺蜜。
秦澜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在家里萎靡了一阵后,做了出国的决定,她在国外的地址只告诉了家里人和苏浅,那段在异国暗无天日的日子,只有她自己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
但他凭什么不承认?
她现在想起三年前的事,就忍不住颤栗。
秦澜和苏浅帮着把喝醉的一圈朋友送下楼,回包间看到的一幕让她这辈子都无法释怀。
韩相宜正坐在季云川的腿上酥胸半露,低头吻着季云川的喉结,季云川则任由她吻着,双手勾着她的细腰,两人情动不已。
闺蜜和男朋友的双背叛,杀伤力之大要了秦澜半条命。
“季云川,你能不能要点脸,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还要别人来告诉你吗?非要我说出来大家都难堪吗?”
季云川冷笑了声,觉得莫名其妙,半晌低笑了声,声音有点无力,
“秦澜,我从来没做过半点对不起你的事,倒是你走得干脆,连通知我一声都懒得说,我倒是想听听,我到底做了什么让大家都难堪的事?”
话罢,他把烟揉在手里,没几下轻松折断,
“说来听听。”
秦澜心口的气难顺,既然他要听,他不承认,那她必须要说出来,省得他做了错事还觉得自己冤枉,理都让他一个人占完了。
“季云川,我过生日那天晚上,你和韩相宜睡了是吧?”
季云川眉心紧锁,秦澜的话让他感觉恶心,但他没打断,任她说下去。
秦澜又道,
“那天,我和浅浅把一些朋友送下楼,再回来的时候,你和韩相宜抱在一起亲得难舍难分,我亲眼看到的,这不能抵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