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当着朝臣的面,就这么水灵灵的指责皇后。
皇后却面色平和,“张院判,来为本宫诊脉。”
皇后带了太医院院判来。
“是。”
皇后稍稍抬手,张院判当众,给皇后诊起了脉。
朝臣疑惑。
太后心生不好,有股不妙的预感。
吕国公亦是面色沉沉的盯着皇后的举动。
张院判仔细的搭了脉象,再三确认之下,才惊喜的下跪,“臣恭喜皇后娘娘,恭喜太后,皇后娘娘已有孕在身,看脉象,已有一个多月了。”
朝臣们惊讶的合不拢嘴。
“你可诊断清楚了?!”太后脸色惊疑不定。
见鬼似的盯着皇后。
她怎么可能有孕?
皇后早就伤了身子,如何能怀上?!
吕国公脸色骤然阴沉的像怨鬼,皇后偏偏在这个时候有孕了?
坏了他的计划!
“回太后,臣不敢胡言,诸位大人若不信,可叫太医院所有太医来会诊,皇后娘娘保管是喜脉!”张院判有些紧张,但又很果敢的说。
“张院判的医术是太医院最好的,我们有什么不信的,皇后有孕,是大喜!”
张蛟欣喜道,“皇上有了遗腹子,待皇子出生,便可立为储君,悉心教导,皇位由正统的储君继承,才能使朝堂内外信服。”
太后咬了咬后牙槽。
这话的意思,是说过继的,不能叫人信服。
张蛟反对过继。
只是不便明说。
吕国公一口气堵在胸口,肺险些气炸了。
侧目看着皇后时,阴沉的眼底,闪过一丝杀意。
“张大人怎知,皇后腹中的,一定是皇子?”国公质问。
皇上有了皇嗣。
张蛟好似便有了底气,“是不是的,待皇后生产,天下皆知。”
“万一,不是皇子呢?”国公咄咄逼人。
“不是皇子,介时再讨论过继与否也不迟啊。”张蛟道。
吕国公目光沉沉的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