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唱妇随嘛,家里男人发话了,我表现的听话就行。】
沈肆弯了弯嘴角,揽着她离开。
“沈侯爷未免甩手的干净!”长公主声音威严。
沈肆微顿,“臣自是无权处置驸马,至于孟氏,她既瞧不上做侯府的继室,那便做驸马的妾室吧,臣的夫人有孕在身,不宜劳心伤神,臣领着夫人告退了。”
空气中传来一股难闻的味道。
长公主狠狠皱眉,“什么味儿?”
孟氏不知是太害怕,还是太绝望,竟然躺在榻上失禁了……
“长公主,她像是尿了。”侍女嫌恶道。
孟氏闭了闭眼,此刻她恨不得咬舌自尽,起码能全了林郎的颜面。
可她不想死。
她还没有看到儿子考上状元,她还没活够。
驸马面色阴寒,尿了。
她还能更丢脸一些吗!
他眼底带着深深的厌恶。
待字闺中时的孟氏,也算温柔灵动,偶尔还有些俏皮可爱,算得上是他第一个喜欢的女子。
可比起长公主,她实在是太过逊色。
家世,容貌,才情,与长公主相差甚远。
做个外室,尚可。
做夫人,孟氏不够体面,不够端庄,对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帮助。
睡到孟氏之后,驸马对她,早就没了当初那份欢喜的心思。
若不是他对长公主有了膈应,他也不会同孟氏生儿育女。
毕竟长公主,才是他心中最完美的妻子人选。
长公主府的宴席闹的不欢而散。
驸马与长公主直至散席都没露面,不免引人猜测。
回了侯府,沈肆将伺候过孟氏的人都叫来,下人们纷纷揣测。
“有多少人是孟家的,自行回去,剩下的,自己另谋生路吧。”
下人们懵了,“侯,侯爷,奴婢们跟着老夫人来了沈家,就是沈家的奴,还怎么回去孟家啊。”
沈肆面色冷肃,“侯府今后不会再有老夫人,留下的,便给孟氏陪葬吧,也算忠仆。”
下人们脸色变了,“陪,陪葬?老夫人怎么了?老夫人为什么没跟您一起回来啊。”
“没听见我大哥的话么,老夫人不会回来了。”沈云淮打发他们,“孟氏做的那些事,你们是她身边伺候的,别说你们不知道,没将你们全部杖毙,已经是我大哥仁慈了。”
“赶紧走,否则就是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