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老熟人了。
这林澈,怎么老是犯在沈家人手里呢?
官差也是无奈。
侯府报案,总不能置之不理。
林澈心中怒火燎原,面上绷的镇定,“林某行得正,坐得端,不惧人言!”
说罢,他看了眼二楼某个方向,然后坦然的跟官差走了。
“此子,有前途,是个做官的料子。”
够无耻。
够小人。
二楼尽头的雅间里,有人罕见的夸了林澈一句。
林澈这样能屈能伸,厚颜无耻的年轻人,适合在官场摸爬打滚。
听着像夸赞。
不过是嘲讽罢了。
驸马林君宴面色沉沉,不动声色的抿了口茶。
而吕国公收回视线,不再谈论林澈。
“驸马请本公来,有何事相谈啊。”吕国公口气有些不好。
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
吕家跟驸马有仇,不算明仇,但驸马得罪过吕家。
这次祭典,他儿子秦野又跟公然跟吕家过不去,打了吕蒙的板子,都是驸马这个做父亲的教得好啊!
吕国公的冷意,驸马并非瞧不出来,他淡淡道,“祭典上,听闻阿野不懂事,我是来代犬子向吕公道歉的。”
吕国公哼的声,“驸马言重了,郡王不过是奉命行事,何须驸马亲自道歉啊,若叫长公主知晓,还以为我吕家欺负驸马呢。”
驸马手一紧,这是在嘲讽他靠女人上位。
不过驸马并不介意,“吕公说的不错,阿野不过是奉命行事,归根究底,真正与吕家过不去的,并非我们父子。”
闻言,吕国公眯起精明的眼睛,“驸马何意啊?”
驸马温文儒雅,“罢黜令公子禁军统领一职,是皇上的指令,皇上不想倚仗吕家,无非是有别的倚仗罢了。”
“哼,满朝文武,哪个不是皇上的倚仗?”吕国公冷笑。
驸马,是想借刀杀人?
皇帝器重的权臣,不就是一个沈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