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肆默了默,眸光清幽的凝视着她,“夫人还有什么问题,不妨一次性说完。”
“我腹中孩子,当真是你的?”
沈肆默然,“夫人不记得?”
温九书摇头,“可能因为那晚中药的缘故,我确实记不清。”
沈肆了然,“那夫人还记得第一次见我,是什么时候吗?”
“是花船那晚?”
“不全是。”
“那是什么时候?”
【难道还有什么我没发现的隐藏剧情?】
【肚里的崽,真的是他的?】
沈肆眸色幽深。
他很认真的说,“花朝那夜,在花船上的人是我,夫人腹中孩子,是我的,这一点,夫人不必怀疑。”
温九书微愣。
三个月前,花朝灯会上,秦珩和白心月哄骗原主喝下催情药,拿原主当傻子戏耍,玩弄。
“得知夫人有孕,我便上门提亲,所幸夫人愿意嫁我。”沈肆语气中,透着一丝欣慰。
所以,真的是沈肆拉温九书出泥潭啊。
温九书抿唇看他,他低低笑着,说出了一句极渣男的话,“我对你,一见钟情。”
温九书淡淡。
“夫人不信?”
“嗯,不信。”温九书微笑。
【这话,只有挖野菜,住寒窑的那位才会信。】
沈肆:住寒窑的哪位?
总归不会是他夫人。
“所谓的一见钟情,不过都是见色起意,我虽有起意,但我对夫人,确有例外。”
沈肆侧头,无比散漫,又无比认真的说,“我对你,是蓄谋已久。”
“那一晚花船上,不过是心向往之。”
温九书眼眸微闪。
不可否认。
他真的很会。
温九书头脑沉静,“怎么个蓄谋已久?又是怎么个心向往之。”
“心向往之,便是顺水推舟,没拒绝夫人,让夫人有了我的崽子。”
沈肆忽然挺身,靠近她,几乎与她鼻尖相贴,“至于蓄谋已久,得从第一次见到夫人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