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还有更震惊的。
只见温九书蹲下身,摸了摸豹子的头,“今日多谢你们了,回去吧。”
永安郡主拦住她,“温九书,你究竟使了什么妖术!让这些畜生听你的。”
温九书淡淡,“我这个媒人,等着喝郡主的喜酒。”
“你!”
杀人诛心。
想到要她嫁给马奴,永安郡主就恨得想杀人啊啊啊!!
温九书越过她,将灵狐抱走。
“略略略。”沈云浠对她吐舌头,“自食恶果了吧!”
永安郡主差点没气炸了肺。
沈云瑶也道,“识人不清是我的错,但你不该针对我嫂嫂。”
从前那点情谊,彻底消耗尽了。
往后,便是陌路。
盯着温九书的背影,三王爷嘴角戏谑,“本王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猎物。”
所有人离开后,永安郡主气的放声大叫,发泄心中的怒火。
棠宁郡主从猎场离开,回到营帐,她深吸一口气,挤出个笑脸,“父亲,您伤势如何了?”
驸马正在看书。
一只手吊在脖子上养伤。
“无碍,一些皮肉伤罢了,围猎结束了?”林君宴不以为意。
伤是他自己割的。
有分寸。
棠宁点头,“结束了。”
“今年谁得了头筹?”驸马随口问。
棠宁想了想,“平南侯夫人,出人意料。”
“沈肆的夫人?”
棠宁点头。
驸马拧眉。
听闻,沈家几个小的,这段时间不太听话。
在侯府,为温氏马首是瞻。
‘她’同自己哭诉。
驸马面色深沉,“棠宁,为父有伤,不便照顾你母亲,你要好好照顾她,为父给你的东西,用了吗?”
棠宁心一紧。
父亲,给了她一瓶毒药。
让她,下在母亲每日喝的驻颜汤里。
这毒药,并不会立竿见影的让人死。
而是会慢慢渗透,伤人神智,毒发时人就会变得神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