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铭耸耸肩,“怕你后悔,我劝不了你,也收拾不了你,但有人可以啊!”
顾景淮,“……”
……
库里南在马路上疾驰而过。
半小时后在皇朝会所停下,霍时渊正坐在后座闭目养神,直到蒋钦说到了,他才睁开眼睛,“蒋钦,去查查顾景念,然后想办法让她来兰城。”
“霍总,你这是想利用顾景念拖住顾景淮?不让他带太太离开?”
霍时渊没回答,只是推门下车。
皇朝会所顶楼vip包间内,他进去的时,温正南已经到了,他坐在一侧的沙发上,神情淡漠慵懒,在看到走进来的男人,淡笑着开口道,“时渊,你找我有事?”
霍时渊抬眸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嗯。”
而后他坐在他对面,自顾给自己倒了杯酒,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里的酒杯,一身黑衣将他衬托得越发沉冷矜贵,俊美的脸在昏暗灯光下显得忽明忽暗,眉眼间尽是冷冽的戾气。
温正南仰头抿了一口酒,又问,“说吧。”
霍时渊目光仍旧很淡,“温叔既然来赴约,那就说明一定不会对我有所隐瞒,对吗?”
“我不明白你的话里的意思。”温正南挑眉,抿唇道,“你有什么事直接说,不必这么绕圈子。我们两家虽然已经断交,但你父亲当年对我的恩情,我记在心上的。”
霍时渊低头喝了一口酒,凤眸微眯,爸爸曾救过温正南,那么为什么妈妈又那么讨厌温家人?
这也太说不通了!
不过这些陈年旧事,没必要纠结,当务之急是先问关于弗雷特的事儿。
“温叔,我有两件事,想要问清楚,温家与沈家是有什么过节么?其次是有关威廉弗雷特和温家又有什么关系,能否请你告知?”
温正南端着酒杯,“沈家?兰城沈家?”
霍时渊点头。
“温家与沈家无论在生意场上,还是私交,都没有任何交集,哪来什么过节?要真说有,那也是翩然后来成为沈氏珠宝代言人才有了一点儿交集。当然也因为你,翩然和沈家小姐才会交恶。”
霍时渊皱眉,可面上却没有表露分毫,“之前真的没有任何的交集?”
“没有。”温正南说得很肯定。
这下到霍时渊迷茫了,他停顿了半刻,“那为什么绾绾的哥哥当年被绑架,查出来和你们温家有关系?”
“沈绾绾的哥哥?她还有哥哥?”温正南不解。
从他的神情里可以看得出来,他对这件事根本一无所知,如果他不知道,那是不是只剩下温太太了?
可温太太又为什么要对沈长君下手?
“谢谢温叔,这件事,我想我应该去问温太太。”霍时渊眯着眼,低沉着嗓音道,“看来,你的妻子隐瞒了你很多事。”
温正南大掌猛地收紧,像是想到了什么事一般,苍老的眼中寒意凛冽。
他顿了顿,低笑道,“这件事我会问清楚,事后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霍时渊点头,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等着温正南回答他下一个问题。
“关于威廉弗雷特,你想知道什么?”温正南又问。
霍时渊淡淡的笑道,“他为什么那么执着温家?又为什么对温翩然那么在意?”
“他在意的不是温翩然,而是温玥,翩然不过是恰好与温玥有几分相似,又恰好是温家的孩子。”温正南的声音很平静。
当年他就质问过温太太,为什么要让温翩然整得有那么几分像温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