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河领命下去了。
几个伙夫也被带下去做事了,只留下南蕴和北凉寒的人在。
北凉寒则是走到粮袋面前,“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南蕴直接伸手抓了把,“你看。”
“一般的新粮不仅白净,还散发着香气。陈粮虽没有这些优点,看着有些黯淡无光,可它是干燥的,煮出来也发着香气。”
“我从军帐走到这里,看到士兵吃的馒头,不仅没有香气,还散发着微微的酸臭气。”南蕴表情严肃,“那是坏了和潮了的粮食加进去做出来的味道,有人贪吞粮草。”
哗——
秦岁脸色严肃,“王妃,这是真的吗?”
南蕴耸肩,“显然是。”
“我猜有人借诡异的事情,偷换粮食。在同样的时间点,用坏了的粮食做吃的,再在水里下药。这样大家都在痢疾的事情上打转,只要再来几次,把坏了的粮食清理干净,之后就没有指正他们贪吞粮草的证据。”南蕴冷冷地道,“因为,这些坏掉的粮食,已经被士兵吃了啊。”
秦岁相信了。
他重重地拍向旁边的灶台,“简直可恨!正是战时,居然还做出这种有损我们国利益的事情。他们就不怕遭天谴吗?!”
“王爷,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北凉寒站在旁边,散发着阵阵寒气。
他听了南蕴的猜想,心里已经冒出滔天怒火。
但他不能爆发,让身处暗处的那些人得到警示,然后逃的无踪无影。
北凉寒眼睛眯着,蕴含着危险的气息,“既然他们要做老鼠,那我们就将计就计。”
引蛇出洞,瓮中捉鳖。
如果有个好时机,北凉寒不信背后的人不出手。
很快,梁河就慌忙地跑回来,
“王爷,王妃!不好了!压水器都被炸了!”
“都炸了?”秦岁惊讶了,“那可是有十二个,分散在不同的地方,都没了?”
梁河擦了擦头上的汗,“可不是?”
“我的人到了河边,只看到一地碎渣,还看到河对岸有个黑影。王爷,我就怕这些人跑的没踪影了,乘着还有踪迹可循,我们快追过去吧!”梁河脸上焦急,催促道。
南蕴也帮着梁河说话,“是啊,别让坏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