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二去,差价是两百万。
也不知道周宴京是从哪儿学的数学,认为她能尽赚一千万?
陈桑:“我赚不赚得到这么多钱,跟你有关系吗?用你在这儿找什么存在感?周宴京,你头上的绿帽戴明白了吗?就在这儿一个劲儿的叭叭叭!”
周宴京:“……”
自打江榆的视频曝光后,周宴京彻底成了全城的笑话。
刚才在拍卖会开始前,江榆的一番费心讨好,原本已经让周宴京的态度有所好转。
可如今听到陈桑将旧事重提,周宴京的面色顷刻间变得十分难看。
绿帽奴?
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口气?
江榆眼看情况不对,立刻站出来:“陈桑,宴京说的难道不是实话?像你这种穷人,确实一辈子都挣不到这么多钱。”
“除非,你去卖。”
说话时,嘴角还泛着恶毒而尖酸的笑意。
霍峣拿过身旁侍者手上托盘端着的香槟,直接泼到江榆脸上。
“你喝多了,醒醒酒。”
男人眼皮微掀,眼底的戾气一闪而过。
“啊——”
江榆失声尖叫。
等发现这酒是霍峣泼的之后,又硬生生止住了声。
江榆起初以为霍峣根本不稀罕管这桩闲事,如今见他面色沉下来,才知道他是真的动了怒。
江榆柔弱而委屈地看了霍峣一眼:“知道了,她是你带来的秘书,我看在你的面子上,不说了还不行吗?”
只是就这块玉佩而言,江榆分明是铁了心要从陈桑手里抢回来。
陈桑觉得不解:“江榆,你为什么非要这个玉佩不可?”
江榆面色一滞,沉默着不想多说。
陈桑故意钓她,佯装转身就走:“你不说,那我可就走咯?”
无奈之下,江榆不得不叫住陈桑:“这是我妈妈要的。”
陈桑:“江珍莲?”
江榆皱眉:“陈桑,你说话客气点。不管再怎么说,我妈也是你小姨。”
陈桑笑了。
现在知道跟她攀亲戚关系了?
那之前江珍莲将她的头往水池里按,想要置她于死地的时候,可曾想到这一点?
只是,七年前,先是她的爸爸陈振山意外跳楼自杀,又是她母亲江珍荷坟墓遗物被盗,如今这块翡翠双鱼佩再次现世,江珍莲又对此趋之若鹜……
这其中的一桩桩、一件件,究竟在背地里有着怎样的联系?
陈桑总觉得,这背后似乎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
一个……极有可能跟她生命安危息息相关的秘密。
陈桑低头看了一眼脖子上的玉佩,突然灵光一闪:“江榆,难道、你不觉得这块玉佩有点眼熟吗?”
江榆面露诧异,见陈桑话里不似作伪,她眼神微眯,开始认真打量起来。
江榆终于想起来:“这好像是外婆的遗物?”
陈桑絮絮说道:“对。外婆离世前,将这块玉佩留给了我妈妈。我妈妈死后,这块玉佩又随着她一块入土。直到我爸死后,她坟墓被盗,玉佩失窃至今……”
等等!
这块玉佩的横空出世,好像是个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