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官绅大族的42万亩田地只有半数受到影响,普通百姓的8万亩下等田可能颗粒无收!”
“哗啦。。。。。。”
“李敢是不是想找死!”
嘈杂声中,很多言语指向李敢,仿佛他这次的汇报是捅了天大的篓子。
李敢的汇报可是透露着大问题!
早两年前大唐就下令,21岁以上的人或者18岁以上的男人,大唐分配给他们20亩永业田和80亩口分田。
按照比例,大概估算龙门县有成年男子五六千人。
数千人分8万亩地,平均一户不到14亩。
房玄龄不但精通军谋大事,对民事和吏事也非常精通。
他的双眉一下挑了起来,脸色带着几分愠怒。
“继续说!”
房玄龄的语气大了几分,可见其心底已生怒火。
李敢顶住压力,硬着头皮继续爆料。
“槐夏中,汾河的支流不知被何人堵住入口处,导致支流全部枯竭,致使下游数万亩田地无水可用。”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
嘈杂的现场刹那间死一般的寂静!
“这个愣头青,真是什么都敢说!”
其他官员心底暗暗咒骂。
看房玄龄变黑的脸色,这帮人大感不妙。
要出事!
下首,薛世良回过头来,看向李敢的眼睛里闪出一抹毒辣。
在他心底,李敢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除了他,在座的其他官员也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
房玄龄把现场所有人的表现尽收眼底,心里冷哼一声。
他虽是一介文官,也追随着李世民南征北战打下大半个大唐。
房玄龄压着心底的怒火,看向坐立不安的薛世良。
“薛大人说说吧,汾河支流被堵是怎么回事?”房玄龄的语气还保持平静。
薛世良身子一僵,脑子飞快地想起应对的话,很快他嘴角微微翘起。
只见他朝房玄龄恭敬地行了一个礼,随后挺直腰杆。
“房相不要听李县令的一派胡言,几个月的大旱,支流干涸实属正常。”
“李县令作为龙门县的父母官,龙门县段的支流被堵,他难辞其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