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昭君只觉得身体泛起一阵阵涟漪,难受得紧,她略带哭腔的求饶
何昭君:子晟,子晟帮帮我。
凌不疑听到这黏腻的声音,只觉得心中甜蜜,哪怕他知道何昭君只是中了药才会如此,他含着何昭君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道
凌不疑:昭君先前要认我做兄长,说兄长要宠昭君,那昭君,你说我现在宠你吗?
何昭君气急,现在看来不是还挺清醒的吗?还有心思说这个?真是个小心眼的男人,竖子!竖子!
但现在形势比人强,耳垂是何昭君的敏感点,她挣扎着想躲开,却被凌不疑抱得更紧,最后只能认输。
何昭君:宠的,子晟很宠我。
凌不疑:那昭君是不是该喊一句兄长呢?
竖子!竖子!
何昭君在心中骂到,但最终脱口而出的却是
何昭君:子晟阿兄。
凌不疑:乖。
凌不疑没有再逗弄何昭君,他也不再忍耐,加快了攻掠的步伐。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戏调初微拒,柔情已暗通。
低鬟蝉影动,回步玉尘蒙。
转面流花雪,登床抱绮丛。
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
眉黛羞频聚,朱唇暖更融。
气清兰蕊馥,肤润玉肌丰。
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
汗光珠点点,发乱绿松松。*
一夜狂风骤雨,同样是习武之人,凌不疑的体力就比何昭君要好得多,何昭君已经累得手指都无法动弹,凌不疑还能痴缠着她再来一次。
直到结束后,凌不疑还能抱着她去沐浴,又在浴桶里来了一次。直到天光大亮,一切方休。
且看且珍惜,我尽力了,*来自元稹的会真记,真是会写啊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