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马?”
“也不对。”
“那是什么。”孟欣欣猜不到了。
“狐狸,因为狐狸很狡猾(脚滑)。”
“哈哈哈。”孟欣欣又一次大笑了起来。
如潘玉期待的那样,史莱姆也随之摇摆跳跃。
甚至好几次机会,如水气球一般的史莱姆差点从宽松的睡裙领口里跳出来。
“这算是脑筋急转弯吗,太有意思了。”
孟欣欣抬头看潘玉,“还有没有,再讲一个。”
“有的是。”潘玉正要继续卖弄自己的幽默破梗,孟致全从二楼下来了。
“干啥呢,大晚上的笑的跟个疯妮子似的。”
孟致全一下楼,孟欣欣脸上笑容全无,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了包扎,然后就回了卧室。
孟致全手里拿着一个矿泉水瓶子,里面有多半瓶深褐色液体。
“铁军他爹是老中医,这是他爹自己配的跌打酒,你回家喝一两,身上有难受的地方再抹一抹,晚上睡一觉,明天就能好的差不多。”
“这么神奇?”
潘玉接到手中打鼻子一闻,发现气味跟他昨天从苏亚男家翻出来的跌打酒一模一样。
已经感受过跌打酒的神奇之处的潘玉,这才知道原来是出自于孟铁军之手。
孟致全给潘玉递了根烟,“小潘,你明天准备怎么搞?还继续运桃么。”
“当然要运了。”
现在天气这么热,下树的桃子如果不及时处理,是很容易坏掉的。
“全哥你不用担心,明天我叫着铁军哥一起押车,不怕那些流氓混混。”
孟致全点点头,“那就辛苦你了小潘。”
“太客气了全哥,份内的事。”
时间太晚,潘玉没有多待。
告别之后回到了家,苏亚男已经睡了。
潘玉担心伤口发炎便没有洗澡,只是洗了个头,稍微擦了擦身体,然后又抹了一遍跌打酒,还喝了一两。
这跌打酒抹在身上都火辣辣的,更不用说喝了,一入口潘玉感觉自己仿佛吞了一口燃烧着的汽油,浑身上下都燥的要命。
“难怪只让喝一两啊,多一滴都特么咽不下去。”
潘玉灌了两大杯凉水才得以缓解,借着晕乎劲儿,一躺床上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