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这样清楚,不单单因为他是江景程的哥们,也因为他们是同学,宋沥白坐她后桌。
关系吧,不冷。
但也,没热到久别重逢就乱搞的地步。
后面是阳台栏杆,宋沥白退无可退,也没将她生生推开。
掌心胡乱揉揉她额头的碎发,“温绾,你喝醉了。”
她依旧眼巴巴看着人,摇头,“没有。”
“就是喝醉了。”
“就是没有。”
“”
他眼帘微微低垂,瞳仁几近于浅棕色,敛着几分不亲人的冷淡。
“怎么证明没有。”
温绾没觉得自己喝醉。
低头扣了好久手指,绞尽脑汁想方设法证明。
她漆黑的眼眸盈着碎光,诚恳又无害,“你过来一点,我告诉你。”
宋沥白不是很有耐心,低下头。
“再过来一点。”
“还不够。”
“再低一下头,你长这么高干嘛。”
“你到底想怎么证明”
语气不耐烦。
却抵不过她的诚意,宋沥白身子微俯下去。
下巴刚和她平视,腰际再次被她抱着。
不经意地。
柔软的红唇猝不及防凑近,热气萦绕在彼此的鼻息间。
注意到他只是停顿,没有抵抗。
温绾大胆踮起脚尖,主动吻了上去。
吻技不太熟练。
没怎么和异性接触过似的,磕磕绊绊。
细白的牙齿漫无目的,不小心,还把自己给咬到了。
冷风袭来。
她肩膀早已冻红,鼻尖也粉粉的,眼尾洇上樱桃汁似的。
冷得哆嗦了一下,“我证明过了我没喝醉,思维正常,四肢灵活。”
“”
这思维哪里正常了。
“你还不和我做,是因为我不够漂亮。”她认真地自我反思后不忘帮他也反省了下,“还是你不太行。”
“”
宋沥白指尖擦擦唇际的血痕,隐忍的眼神里映着细碎朦胧的光,掩盖一层桀骜和野性。
在她怀疑是否为真男人时,从她侧面路过的宋沥白,微作停顿后,忽然抬起一只手,直接掐过她细软的腰际,往肩上一扛,往浴室大步流星走去。
过了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