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脾气不好,是刀子嘴豆腐心,你们不回来,其实父亲很难过。每个夜晚,父亲总是唉声叹气睡不着,在祠堂跟母亲说话到深夜才回房。”
“若你们还认我这个大哥,就听我的话,都回家住。”
“父亲对丫丫下手又狠又毒,是刀子嘴豆腐心吗?”思泽宇是个暴脾气,霍然站起身,“他不配当丫丫的父亲,我们也不需要他这样的父亲!”
“丫丫和雪儿一样,都是母亲和父亲的骨肉,父亲却偏宠得丧心病狂。”思明皓悲愤道,“以前我们做错了,但以后绝不会再纵容父亲辱骂、伤害丫丫!”
“大哥,等你醒悟的那一日,再来找我们。”
思慎行拍拍思墨北的肩膀,头也不回地离去。
思墨北沉郁地眯眼。
一个两个三个都这样,莫不是中邪了?
丫丫远在摄政王府,也有本事把老二他们变得性情大变,太可怕了!
思慎行兄弟三人难得一起逛街,颇有兴致。
看见什么新奇的玩意儿,想的都是:
这个要给买丫丫玩。
丫丫一定会喜欢。
满心、满眼都是丫丫。
一辆马车行驶过去。
思慎行从小窗看见丫丫了。
丫丫趴在窗前,望着街上的风景。
“那是太尉府的马车,丫丫要去太尉府吗?”思明皓不解。
“我许久不见丫丫,不如我们跟着去瞧瞧。”思泽宇兴奋地提议。
兄弟三人一拍即合。
一路跟到太尉府,又跟到青萝巷。
他们看见杨疏桐拉着丫丫进了一户宅院,不由得疑虑丛生。
杨老夫人带着几个女眷来这儿干什么?
内苑花木扶疏,海棠朵朵,花瓣在半空飘洒,浪漫梦幻。
繁盛的花木里放着一架雕花床榻,青幔飘飞,遮掩了内里的风情。
床榻的一男一女,却清晰可见。
正是杨一帆和叶飘飘。
杨家的女眷看见这不知廉耻的不堪一幕,不是捂脸就是转过头。
杨疏桐害羞地捂住双眼,丫丫却眨巴着眼,好奇地看着。
他们为什么在外边睡觉?
都不盖被子,不冷吗?
忽然,丫丫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狐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