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诚买回来后我拿出提前准备好的绳子,将玉兰枝丫扯掉,只留下花冠,一朵朵串连成手链和花环。
督军看着我说这是稍后的贺礼吗,我说是。
阿诚闻到花香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质疑。
“阮小姐,这玩笑开不得,几十块街边地摊的东西,能入得了金老夫人的眼吗。”
我淡笑专心串连我的花环没反驳和解释。
督军告诉我金老爷的母亲年轻时很苦,独自拉扯金老长大,脾气古怪,如果惹她不痛快在这个节骨眼上会是很大麻烦。
金家满门在仰光算是数一数二的显赫豪门,出了一堆当官的,还都是跟政府扯上关系,富得流油,脸面看的比什么都重。
这么一窝子牛逼的官,谁也不敢惹。
除了萧鹤。
他当众把金家独苗苗金胜打了,相当于打金家上下的脸。
督军此次借着贺寿上门致歉,毕竟自己儿子把人家儿子打了,这事传出去也不好听。
我心里门清,这么多年和有权有势的人打交道,他们脾气秉性我摸了个七八。
给比尔盖茨送礼能送出他没见过的花样吗?还不如别打那个脸,另辟蹊径反而有奇效。
我们乘车抵达金府,正是六点刚过,晚宴的时间。
仰光的傍晚天色昏沉的早。
接待宾客的经理认出这是督军的车,立即弯腰过来迎接。
我挽着督军下去。
看到管家挑着一盏红烛灯笼将众人一步步引入寿宴厅。
这一路走来,四周摆放着新鲜盛开的花束,我问刚刚搬来的吗。
管家笑说金老爷母亲寿宴,特意装饰过,花花绿绿就像人穿得艳丽,显得年轻喜庆,老人家瞧着高兴。
我们跟着经理从贵宾红毯进入。
这都是有讲究的。
官场大户讲究排场和地位,就连进出的地点,对宾客的态度都分三六九等。
和很多明星结婚分座位是一样的,让大佬心里舒服,小人物的感受压根不在乎。
贵宾红毯是身份地位最高象征,只有顶级官员和富豪才有这个待遇。
督军对外的身份是神秘富商。
他明面产业都是正经生意,连警察也查不出问题。
他摘掉白手套,挽着我走到红毯上,却忽然停下,低头专注凝视我的脸。
他看了我许久。
我问他脸上沾东西了吗。
他摇头,伸出手指在我脸上划过,停在我唇瓣。
“早早,你天然去雕饰的样子真美。”
我看到许多人朝我们看来,甜笑着依偎在他肩膀。
“有多美。”
“让我心动,恨不得这里只剩你我。”
我紧贴他,身子似有若无磨他的裤裆,“那你要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