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脚步未停,系着纽扣,“明天穿好看点,带你去参加喜宴。”
门从外面关上,卷起一阵夕阳的风。
风里是他浓烈的气息,还有他久久不散的轻笑。
水喷多了容易晕厥。
我麻木地躺在床上,看着满地狼藉发呆。
忽然,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下体粘稠的感觉令我有那么一瞬间空白。
我猛地张开腿,潮水混着他的子孙,顺着大腿根蜿蜒而下。
靡艳极了。
我无力蹲在地上,捂着脸,放声痛哭。
我知道事到如今已然没了退路。
从我卷入他父子二人这场风波,与萧鹤纠缠不清那天起,我就走在万丈悬崖的边缘。
错一步,尸骨无存。
我赤身果体,拎着两瓶酒,推开浴室的门。
我站在镜子前,黑暗掩盖不住我苍白无神的脸,和那双累到极致不想睁开的眼。
我拧开花洒,仰起脸,用力清洗着,搓着。
仍觉不够,干脆躺进放满水的木桶里。
整个人沉入浮荡的水面,我只要一闭眼,就是那张凌乱的床,是萧鹤贲张的肌肉,是他白皙的侧脸,和他抱着我嘶吼的狂野模样。
在我快要窒息时,猛地浮出水面,一杯接一杯饮酒。
我洗了很久,洗到热水冷却,洗到整个浴室没了水蒸气。
萧鹤留在我体内的味道,依然挥之不去,就像种子扎了根。
忽然。
身后一阵急促脚步,紧接着一道低沉醇厚的声音响起。
“早早,看我给你带什么了。”
我猛地转身,督军正站在我身后。
他微喘气,一身简洁白绿军装,高大矫健的身姿,说不出的英武潇洒。
手里捧着几株不知名的红花。
他见我一丝不挂,手里的花。
尽数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