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着我的面,慢条斯理把每道菜都尝了一遍。
“阮早,你不会以为我想弄死你,还需要用下毒药这么蠢的法子?”
他手肘支起下颌,嘴角带着笑意。
“要下药,也是下春药,让你爽到流水而死。”
柜子微不可闻抖了一下。
还好他注意力在我身上。
我立马红着脸扯下一只鸡腿,塞进他嘴里,“吃。。。吃饭。”
他咬了一口鸡腿,我问他好吃吗。
他不回答,俯身逼近我,捏着我下巴撬开唇,将嚼碎的肉喂给我。
两三秒的时间,我没反应,他已得逞。
他嚼着我,吞食着,舌尖往我嗓子眼里死命顶。
喉管突如其来的窒息,碎肉带着他的唾液,溢满了我的口腔。
我清楚听到他含我舌头时吧唧的水响,和他有节奏的吞咽声。
就在我被他吻迷糊的下一刻。
他将我拦腰抱起,天旋地转之际,我被他按趴在床榻上,这才猛然惊醒。
我蛮横挠他,推搡他,我说我不要。
藏人的柜子紧挨着床,说什么也不能现场直播!
可他是谁?
他是萧鹤,情欲上来不发泄决不罢休!
他置若罔闻,一手霸道反扼我的手,另一手分开我双腿,粗鲁扯下内裤。
他把我扔在床上,单手解皮带,“阮早,我干不服你是吗?”
皮带抽打空气的啪啪声,爆发在这间小阁,回荡的声响悠长而暧昧。
正当他要强行入侵我时,有人敲门。
我大白天锁门,督军沉稳的声音隔着墙传来,“早早,你在吗?”
一瞬间我吓得魂飞魄散,这才想起昨天和督军的约定。
我从床上跳起来。
拽着萧鹤的胳膊把他朝柜子左边推,右边有人了。
他甩开我的手,一字一顿,“阮早,你他妈就让我藏这?!”
我捂住他的唇,我说我求你,做什么都可以。
他瞪着我没说话。
这时,房门被人用备用钥匙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