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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诡异203(第1页)

对于我们这个世界,我们人类的认识是肤浅的。我们永远无法真正看清这个世界,就好像我们不能隔着活人的皮肉去看清他的骨骼一样。所以,在你我无法感知的四周,总会发生一些灵异难解的事情,如同在烛火尽头黑暗处的眼睛,无声凝视着我们。

故事摘录自天涯论坛,这个事情发生在某学院的家属楼。该楼呢是在五十年代中期左右建成,木质大梁,一砖到底,分上下两层,每层四户。大楼前有一棵硕大的槐树伸展着,遮天蔽日,几乎阻挡了整栋楼的光线。

该家属楼最早的住户是某学院的校长系主任以及党委书记们。但后来随着时代的变迁和住房条件的改善,校长书记们纷纷搬出了这栋破旧的老楼。取而代之的住进去的都是一些地位不高的教职员工和新分来的青年教师。

但这家属楼中203室从六十年代中期就一直空着,即使在那个学院住房最紧张的时候也是空着,没有人敢住。

据说,这套一室两厅的房子是凶宅。如果非要解释许多匪夷所思的事情的话,我想,我们可能需要从203室的过去讲起。

这间203室最早的主人姓郑,曾任学院的生物系主任。五十年代中期这栋楼建成后,郑某和校长书记们一同搬了进来,在203室一住就是十多年。据说老一辈人说:那家属楼前那棵大槐树就是郑某刚搬来时栽种的。

后来在如火如荼的文化大革命中,地主家庭出身郑某受到残酷的折磨,精神几近崩溃。在一次批斗会上,他的左眼被红卫兵们挥舞的皮带扣打瞎了。

这位对革命忠心耿耿的可怜人悲愤与伤痛之余,终于失去了继续活着的勇气。第二天晚上从医院爬回家后,就在饭菜里撒下了事先备好的砒霜。一家四口,连老婆带一儿一女,不到几分钟时间,全家共赴黄泉。

一周之后,要将革命进行到底的革命小将们踹开203室的房门,才终于发现这一家四口横死的尸体。由于当时天气炎热,每具尸体上都已经长出了斑驳的尸斑,情形那是相当恐怖。

郑某的老婆和女儿都倒在饭桌旁,22岁的儿子倒在门边。看得出他在临死前是想爬出203室的,从他伸出的手以及地上的血迹可以推断,在死亡前他也曾做过非常惨烈的挣扎。

而郑某的尸体则是倒在北边的窗户下;他的脸上浮现着一种奇怪的笑容,鼻孔和嘴巴里都渗出血迹,仅存的一只右眼凝望着窗外那棵他亲手栽种的大槐树。

在公安机关对现场勘察和化验后,作出郑某一家自杀的判断后,一家四口的尸体就被学院的委员会领导出面火化了。

那你们以为这就完了嘛?其实这才刚开始,后来,随着时间的流逝,伴随着文化大革命人人自危的心理,这幕惨剧也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记忆。

文革后期,学院各部门逐渐恢复了正常工作。住房分配小组把这套空了几年的203室分给了一位姓邓的青年教师。这位邓老师年龄已经不小了,急着要房子结婚,他是践行唯物主义的高学历知识分子,又怎么会被这等封建迷信吓到呢?所以并没在意这栋房子里曾死过人。

邓老师的婚礼顺利举行。到了夜晚,在闹新房的朋友们散去之后,小两口宽衣上床,刚要开始羞涩的亲密时,就听见几声怪笑。笑声清晰明亮,仿佛夹杂着些许伤感的味道,猛然听来竟很难分清是到底笑还是哭。

起先邓老师还以为是朋友们在跟自已开玩笑,找了了一圈都没找到藏起来的人,也就并没有过多的理会。可是过了一会儿,笑声开始一直不断出现,有时候还夹杂着几声女人的啼哭。再加上窗外随风摆动的槐树枝叶,在寂静的夜晚就显得出奇的恐怖。

邓老师终于明白这栋房子真的在闹鬼。于是,当晚两夫妻连夜就搬出了203室。

可是,恐怖的悲剧并没有因为他的离开而结束。

十个月后,邓老师的新婚爱人在生孩子的时候难产了,在送往医院的路上就去世了。到医院大夫们剖开孕妇的肚子,结果发现里面是一个早已死去多时的怪胎。

为什么说是怪胎呢?因为当医生把那死胎接出来的时候,手术室中的所有人都被惊吓到了,只见那个胎儿他是没有眼睛的,鼻子上面是一个又大又软的额头。

有个好奇的大夫,看着那肿胀的额头很是奇怪,就用手术刀轻轻划开了死婴的畸形额头,却惊悚的发现死婴的头颅里竟然没有长脑子,却长了密密麻麻的眼珠子。那一医生和护士也直接被吓跌坐在了手术室的地上。

怪胎的事件很快就被众人传开。处在丧妻之痛中的邓老师在这不久后也申请调走了。

在一连串怪异神秘事件之后,已没有人再敢住进203室了。这套房子就这么一直空着,直到日历被翻到一九八七年。

八十年代后期是一个全国性的住房紧张的爆发时段。学院的很多青年教师员工因为没有分到房子,或者迟迟不能结婚,或者祖孙几代人被迫挤在十来平米的简易棚屋里。

学院负责分房的领导焦头烂额,情急之下又想起那套被空了十多年的203室。于是在分配的房子上写上了那套203室。

这次分到203室的是一位新调来的刚大学本科毕业的刘老师。这刚来单位就能分到一室两厅的房子,刘老师也很是兴奋。他看到有些老旧的房子,就想着把这房子粉刷一遍吧,看起来会新一些。

在粉刷过程中,刘老师奇怪的发现,明明刚刚粉刷过的雪白墙壁上不知怎么总会冒出一些血点。他把这里的血斑抹白之后,那里又会出现新的血斑,就像有人在故意开玩笑似的。

恰好这时候刘老师的哥哥和嫂子抱着快三岁的小侄子来看他。小侄子一进203室就指着北窗户底下惊恐地大哭起来,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刘老师和哥哥寻声去看时,看到的只是雪白的墙壁,窗外依旧摇曳着沙沙作响的槐树,除了那遮天蔽日的槐树树影之外,什么怪异也没有。

刘老师的嫂子呢,是个有些迷信的山里人。她说曾听老辈人讲过,不到四岁大的小孩子是还未关闭天眼的,他们能够看到一些大人们都看不到的东西;也许刘老师的侄子就是因为能看到那些许多肉眼凡胎看不见的东西。所以一看到那些才会被吓哭,刘老师的嫂子她立刻明白在这套长期空着的203室里,一定有一些不干净的东西,而且此刻就坐在北窗户的下面。

最后,在嫂子的一再力劝下,刘老师还是退掉了这套房子。不久之后,有朋友的联系帮助,刘老师辞去了学院的工作,自主创业去了。于是那203室就这样继续空着。

在生活的嘈杂和烦乱中,凶猛和诡异总是容易从人们的注意中淡出。谁也不会永远警惕着那空着的203室。周围的住户来来往往进进出出,谁家都没有出过怪事。对于学院的人们来说,只有在茶余饭后或者吓唬小孩子时才会有人拿出203室的故事,内容也在夸张和捏造中渐渐忽略了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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