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沅芷低头细细看着画中男子:“你不在时,我闲着无聊了,便随意画些什么,偶尔指着他和安若说‘这是爹爹、爹爹’。”
“难怪,安若那时候看见我便叫爹爹,原来如此。。。。。。”
我神情动容,想起往事:
“你当时画了宴上的赏梅之景,很是叫人惊艳。”
回忆起过往,郑沅芷眼中含着笑。
“可惜,那时候。。。。。。”
她想到什么,话语顿住。
我笑意微敛,想起当时她因为陈嘉佑退婚而惨遭指责一事。
说来,我们的缘分也是那时开始的。
“那是他们眼瞎,俗气。”
“这画得这么好,人物细腻,栩栩如生,可否求夫人赠与我呢?”
闻言,她歪头一笑:“求人的态度呢?”
“好夫人,求你答应我吧。”
我靠在她肩头,低下身子,做小伏低。
她被我逗笑了。
“好好好,你喜欢,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真好,那我便收着了。”
说完,我从她手中接过画,兴致勃勃地把这幅画挂到书房去。
“你慢点,别摔着了。。。。。。”
身后,她扬高了声音劝我。
我摆摆手,应道:“知道了知道了。”
说着,我动作很快,不假于人,亲自把画挂到书房上。
以后便能日日看到。
真好。。。。。。
我心中感叹。
与她结为夫妻,看着她如今眉目柔情的模样,我都快忘记她当时与我见面时的冷淡和警惕。
她以为我是故意偷听,对我没什么好脸色。
神色|戒备且疏离。
那时候因为旁人的问题,她被迫承受了那么多的恶意和非议。
之前她已经过得那么难了,以后,我可不能再叫她受累。。。。。。
看着这幅画,我眼神越发坚定。
只是叫人猝不及防的是,沈晚舟与二皇子结盟一事刚有进展,皇帝便命她再去幽州。